腦的向你湧來,到處是綠樹成蔭,鳥語花香。城市的天空格外的蔚藍和清澈,朵朵白雲都可以看得格外的清晰。走近一看,那些大樹,那些小花全都是長在沙漠上的。
這樣的景象,讓艾思語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稱奇。
“爾薇,在想什麼呢?你看這條面紗怎麼樣?”徐媽媽手裡拿著一條孔雀藍襄著銀絲邊的面紗,走近正在發呆的艾思語問。
“挺好的。”艾思語收回深思,將目光投向那條精緻的面紗。
“請問還有那位女士手裡拿的那種面紗嗎?”一位高貴的華裔中年婦女走進服裝店用一口流利的*語詢問道。
“抱歉,那是本店最後一條。”店員小姐同樣用*語回答道。
“oh,糟糕!我的小女兒指定要那種款式面紗,我已經問了好幾家,他們都沒有,你能再幫我找找嗎?”華裔婦女說。
“真的沒有了。不過您可以詢問一下那位女士,看看她是否決定要買。”店員小姐建議道。
“嗯,這是個好主意,謝謝。”
說著,中年婦女走近艾思語和徐媽媽,“請問……噢,天哪!”話還沒說完,*語突然變成的中國話,“這是誰?劉早!是你嗎?”中年婦女驚奇出聲,伸出手緊緊拉住徐媽媽的。
“你是……侯麗娟?!”徐媽媽語氣的驚奇程度不在中年婦女之下。
“是啊,是我啊!我是侯麗娟。”中年婦女急忙確認。
“麗娟!”
“小早!”
兩個女人激動地擁抱在一起。
原來,她們曾經是一對最要好的閨密,只是後來侯麗娟出國留學,兩人輾轉間失去了聯絡。
久別重逢的喜悅,讓兩個女人開啟話匣便怎麼也停不下來。
艾思語不想破換了兩人的氣氛,便退到服裝店的一個角落裡,坐在沙發上,隨手翻起了雜誌。
“小早,你怎麼會來迪拜的?一個人嗎?”侯麗娟問。
“我和我先生還有女兒一起來的。”徐媽媽答。
“那他們呢?”
“我先生去談公事去了,那邊坐著的就是我的女兒。”徐媽媽指了指艾思語的方向。
“oh,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不過長得不大像你。”
“呵呵……像我先生多一點。”徐媽媽掩飾地笑。
“看年紀應該和我的小女兒一般大吧?對了,嫁人了沒?”
“還沒有,不過快了,這次就是專門為我女兒的婚事來迪拜的。”
“對方是誰?”
“阿尼亞聯合企業會長的兒子。”對於昔日的密友,徐媽媽如實說。
“OH,NO!”侯麗娟突然發出一陣不可思議地驚呼。
艾思語抬起頭看向她們,侯麗娟衝艾思語禮貌地微笑,兩人用目光打了個招呼。
侯麗娟小心翼翼地把徐媽媽拉到一邊,壓低聲音,神情嚴肅地說,“小早,你怎麼能把女兒加給那個老頭的兒子?”
“怎麼呢?”徐媽媽不解地問。
“難道你事先都沒有打聽過?”
“打聽什麼?”
“那個老頭的兒子前前後後一共娶了不下十個女人,但是那些女人一個個到最後不是疾病就是意外身亡,還有幾個莫名其妙失蹤的。”
“你聽誰說的?”如此恐怖的流言,讓徐媽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可是整個迪拜市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小早,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解除婚約,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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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姆帶著艾思語和徐媽媽將迪拜大概遊覽了一圈之後,便開車將二人送回了金碧輝煌的別墅。
一路上,徐媽媽心事重重,幾次看著艾思語欲言又止。
“媽媽,到了,下車吧。”艾思語說。
徐媽媽還沉浸在矛盾的思緒當中,根本沒有聽見。
“到了哦。”艾思語伸出手在徐媽媽面前輕輕晃了晃。
“嗯?哦,好!”徐媽媽猛地醒過神來。
“兩位美麗的女士,怎麼樣?今天遊覽得盡興嗎?”焦聲有笑意盈盈地朝艾思語和徐媽媽走過來,走在旁邊的是徐嘯翎。
“嗯,挺好,焦會長費心了。”徐媽媽向焦聲有致謝,眼神複雜地瞟了他一眼。
“那焦會長,我太太回來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徐嘯翎說。
“真要走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