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要自己親自調教?
只是,到底是誰調教誰呢?
休竹糊里糊塗中,靖南王已經有樣學樣地把剛剛學到的東西充分發揮在休竹身上,從生疏到熟練,只弄得休竹暈頭轉向,頭昏腦脹,外加嘴巴上傳來的一陣陣疼痛。靖南王這哪裡是親吻,簡直是吃人!
再這樣下去,明天別出門了。休竹推開他,一邊喘氣一邊道:“你晚飯沒吃飽嗎?”
靖南王看著小妻子紅撲撲的臉蛋和紅腫嬌豔的唇瓣,眼裡極具深意,笑道:“吃飽了。”
“吃飽了咬我做什麼?”
靖南王沒回答,只看著休竹。橘色燈光透過床帳,烘托一簾曖昧,空氣中繚繞著淡淡的酒香,而他嗅到的卻是從小妻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不知名的幽香。
休竹被他看得臉紅耳赤,胸膛裡如同揣著一隻驚慌的小鹿,忙垂下眼簾,被子裡的手不覺握緊。同床共枕一年有餘,他以正常男人能忍到今天實屬罕見,十六七歲生孩子雖然是個危險的活兒,可稍加註意,一樣會順利。
休竹閉上眼睛,不留痕跡地靠近靖南王,這個人是她的丈夫,自己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女人。他征服了自己,自己也要征服他,這是一場游擊戰。
只是,靖南王只輕輕摟住她,低吟道:“睡吧,今個兒夫人已經累壞了。”
休竹呆呆地,最後沒忍住就問出來:“你到底喜不喜歡女人 ?'霸氣書庫…87book'”
“這個問題,為夫不是已經解釋過麼?為夫並無其他不良怪癖。”
那,為什麼都這樣了他還能忍得住?休竹腦海裡不覺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該不會是他壓根就不能人道吧?
看著休竹鉅變的臉色,靖南王嘆道:“夫人又想多了。”
休竹撇撇嘴,發誓以後再也不自作多情,沒得好像她特別需要男人一樣。
翌日,靖南王一早就出了門,休竹處理完每日雜事,去明夫人那邊請安回來,緊接著就開始處理賬本。所有的一切都很平靜,包括下面的管事媽媽、丫頭、婆子。陳忠查收年奉,銀錢暫時送到了休竹這邊存放,實物按照原來的規定歸了庫房,鑰匙由陳忠暫時管著。
正當休竹忙碌之際,黃大奶奶造訪,休竹忙站起身讓座。黃大奶奶瞧了瞧書桌上的東西,癟癟嘴道:“派人過來幫嫂子,嫂子還不要。”
意思是休竹不識好歹,如今只有自己累了。休竹無所謂地笑笑,領著黃大奶奶在西邊軟榻上坐了,才笑道:“今個兒弟妹那邊沒事兒?”
黃大奶奶道:“我能有多少事兒?不過是幫著婆婆料理一些雜事罷了,不像嫂子,明夫人病了,就全部都要嫂子料理。”
休竹依稀記得,以前黃大奶奶總說很忙,如今到了年下反而清閒了。休竹端著茶杯喝茶,黃大奶奶深深嘆口氣,湊過來低聲朝休竹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吳總管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休竹搖頭,黃大奶奶不信,休竹道:“我心裡也七上八下的,倘或知道了哪有不說的?”
“你就沒有問過王爺?”
休竹想了想搖搖頭,眼裡露出幾分畏懼。黃大奶奶目光更是不屑,“以前覺得嫂子是多有膽量的人,如今才知道原來嫂子也膽小。”
休竹慚愧地笑了笑,實在覺得黃大奶奶也實在好笑,她自己明明害怕靖南王,還笑別人膽小,到底是誰膽小了?
不過,今個兒黃大奶奶來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推薦人才,說不定一會兒周夫人也要來。休竹剛這麼想著,就有婆子進來稟報周夫人來了。
休竹和黃大奶奶站起身,周夫人便已到了門口,三人一番見禮,休竹讓周夫人在軟榻上做了,自己和黃大奶奶在旁邊椅子上落座。
周夫人喝了一口茶,便問休竹,“今個兒理的如何?”
“到底比昨天好些了,再有些時日,就差不多了。”
周夫人心疼地看著休竹,嘆道:“王爺也太頑固了,總賬房的幾個人都被帶走,分賬房又亂著,如今外面就一個管事的,多少事兒也盡推到你頭上。也虧得你讀書認字,倘或像我那兒媳,也不知會如何呢?讀書認字倒行,可卻對這些一竅不通。”
休竹靦腆地笑了笑,她能有什麼辦法呢?王爺連長輩的侯爺說的都聽不進去,休竹就更沒有能力勸王爺了。“侄兒媳婦也試著和王爺說了,嬸子叔叔們的疼愛侄兒媳婦心裡都明白,也十分感激。王爺倘或得罪了,只求嬸子原諒著。”
周夫人又嘆道:“果真應了那句俗語,年少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