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氣的一口回絕,只是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像在哄一個孩子。
是任性嗎?或許吧,只是這種任性已經深入骨髓,擺脫不掉了,她能做的只是屈服,她突然轉過身,幾乎帶著激動,慌亂的說:“我們分開,好不好?讓我們都過得輕鬆些,不好嗎?”她看向他,發現那兩譚高深莫測的深水此刻正翻著痛楚的波浪,輕易的就粉碎了以往的平靜,她驀地明白他對自己的執著的原因,可是竟然是這種時候,她想笑卻笑不出,“忘了我吧”她無力的說,聲音輕的彷彿不是在跟他說話,而是跟他的靈魂交談。
屋子裡靜的詭異,他幾乎可以聽見自己怦怦的心跳,竟覺得那是一種多餘。她說的多輕鬆,忘了,如果那是他想便能做到的,他怎會走到今日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她的話如此的無情,像一把尖刀直直刺入他的心臟,還企圖挖走什麼,他覺得痛卻什麼也說不出。
她讓他忘記,他只是看著她的眼睛。
“只是求你放了我,可不可以?”她終於承受不住他的眼神,低了頭,壓抑著哭腔說。
“不可以”他說,突然清冷的語調讓她覺的既陌生又熟悉,他拒絕了嗎?即便她已經這樣求他。“我不會放你走,永遠不會。”他又說,儼然在宣佈一個審判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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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醉酒
更新時間:2010…7…11 0:40:26 字數:1954
“我不會放你走,永遠不會。”他又說,儼然在宣佈一個宣判結果,手臂從她手中的抽出,“你可以跟我提條件,但是,放你走,絕不可能。”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李晚問,帶著一絲厭倦,一絲堅決。
“跟我回去。”四阿哥說。
“你愛我嗎?”李晚突然哼笑一聲,為她自以為是的愛情,為這場目標明確並且註定不歡而散的角逐。
“……”
“不會吧,如果愛,就不會漠視我的乞求,可是,如果不愛,為什麼非要我回去呢?”她知道這句話刺中了他,因為她看到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她卻有一絲報仇的快感,就好像抓住了他的把柄,她輕鬆的說了下半句,“只是因為,我,作為你的‘物品’卻不在你的掌控之內讓你很不習慣,對嗎?”
“……你說的對,我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怎麼能私自離開呢。”即便他愛她,他也不可能在這時候承認,在她的嘲笑中承認,那太卑微。李晚心裡短暫的快意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立刻就沒了,她貶低自己來諷刺他,而他輕鬆的接受了諷刺,有什麼比這更讓她難堪的呢,明明知道他的話或許只是在賭氣卻還是忍不住手指微微顫抖,她儘量壓平聲音,冷冷的開口道:“那麼,我該慶幸我一點都不愛你。”他突然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重重的推到牆上,眯著的眼睛射出的目光幾乎要把她毀滅,“你說什麼?”她倔強的看著他,剛要說話卻被他霸道的堵住了口,他一隻手像釘子一樣把她的手定在牆上,另一隻手捏緊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有血的腥味在口中蔓延,他不知道是誰的,他也絲毫不在乎,只是充滿恨意的與她唇舌糾纏,直到她不再掙扎,那一刻,他放開了她,看著她唇上氤氳開的血痕,他眼中只有冰冷的不屑……你記住,這輩子我要定了你,這句話像是從墳墓裡傳出的詛咒一遍一遍在耳邊徘徊,望著他決絕的背影,她的眼神如同剛剛經過了廝殺的戰場,硝煙瀰漫中飄動了毫無意義的戰旗,他要的不過是她的屈服。
鳳鳴城臘月天冷得很,尤其在這要變天的當兒,風從屋縫牆角颳起沿著街道一路嗚嗚而去,李晚昂揚著腦袋在風裡不緊不慢的走著,只覺得的心空的厲害,除了不想看見任何人就是不想被任何人看見,這或許就是丟盔棄甲的感覺。
不想看他為難,所以她在府裡是她從不說那些心裡的彆扭,如今說了竟是這種結果,或許她當初不說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自己,是自己不想看到愛情的底線,而她離開只是她因為沒有勇氣看著愛情在自己的患得患失中消磨殆盡。時間消逝了那種彷徨,再次跟他相遇,她竟忘了那時的掙扎,跟他協商休書時,她想著他是因為不知道她那些委屈才會不顧她的意願強留她在身邊,她在心裡給自己留著一絲餘地,相信他一旦明白她的苦楚便會如她所願的給她一紙休書,哪怕心有不捨——是她把他想的太好了吧,是她把他的愛想的太偉大了吧……
杯裡的酒灌入口中,胃裡立刻傳來溫熱的感覺,她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