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想到,你居然又跑回來了,你真不是一般的犯賤和不要臉。”傅佩芝眼眸冷厲,目光如刀,淡淡地哼了一聲,跟著斜了安暖一眼,“至於你的朋友,她這麼衝動,這麼愛打抱不平,就該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吳副官,給我砍掉這個女人的一根手指。”
“是,夫人。”吳副官得了命令,一邊從腰間掏出了攜帶的匕首,將安暖的右手往車蓋上一按,便要將她的一根手指給砍了。
“夫人,您不可以這麼做。她可是商會主席夏啟明的兒媳婦,是夏大少夏濯南的老婆。您動了她一根汗毛的話,夏大少都會跟您拼命的,夏大少的性子,您也很瞭解的不是嗎?她也是您兒子的朋友,我命賤人輕您可以隨便侮辱,但是她不一樣。”菀菀大聲地喝止起來,將夏家抬了出來,雙手死死地抓住了吳副官的匕首,不讓吳副官動手,殷紅的鮮血滾滾而下。
相信以夏家和他們家的交情,這個面子自然還是要給的。
傅佩芝似有觸動,別有深意地看了安暖一眼,會意地望了望吳副官,示意他收手。
“菀菀,菀菀,你怎麼樣,你的手流了好多血。”安暖驚慌不已地看著滿手是血的菀菀,急急地道。
菀菀搖了搖頭,強忍著疼痛道:“我沒事。”
傅佩芝有些懶倦地看了安暖一眼:“果然是一丘之貉,原本我還以為,這濯南的眼光定是與眾不同的,想不到也找了這樣一個沒有教養的女人。”
“你這個老巫婆,老巫婆,大壞蛋,大壞蛋,你欺負我媽咪和阿姨,我打死你,打死你。”易澈揚起小拳頭,繞到了軍長夫人的身邊,狠狠地在她的腿上捶打著,稚嫩帥氣的小臉上是滿滿的氣憤,跟著又拿小腳踹她。
傅佩芝有些煩躁地一抬腿:“滾開。”一邊將易澈毫不客氣地踢倒在了地上。
易澈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雖然摔得很疼,卻是沒有哭一聲,咬著牙,瞪著眼,極是憎恨地看著這個欺凌他們一家的壞女人。
“澈澈,澈澈。”菀菀顧不得手上的傷痛,連著將易澈扶了起來,抱他在懷裡,難過得低聲抽泣起來。
☆、易澈的驚魂遇險(3…U…W…W)
傅佩芝有些困惑地掃了易澈一眼,面色忽而間有些凝重,目光裡泛起一絲寒氣,冷聲質問:“他是誰?”
菀菀嚇了一跳,緊緊地將易澈抱著,不讓他正臉面對著這個可怕陰狠的女人。
她不想讓這個女人連她身邊最後僅剩的,唯一與他有牽連的東西也被奪走。
“他,他是我表哥的孩子。”菀菀咬著牙,低低地道。
安暖愣了一下,有些費解起來。
明明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菀菀為什麼要說謊?
她在害怕什麼,在恐懼什麼?
她不想讓這個可怕歹毒的女人知道易澈的真實身份,是想隱瞞什麼嗎?
如此一來,那麼易澈的父親很有可能跟這個女人的家人有關?
是她的兒子嗎?菀菀跟這個女人的兒子有過一段故事,還生下了易澈。
可是,她的兒子又會是誰了?
他和夏濯南走得很近,同自己又有些交情,如菀菀所言,他們還是朋友。
出生軍政世家,尊貴不凡,鄴城之中,除了他之外就別無二選了。
安暖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菀菀,一瞬間似乎什麼都明白了一般。
傅佩芝緩緩地吁了口氣,淡淡地睨了菀菀一眼:“既然走了,就不該再回來。你該懂得的,不屬於你的東西就不應該強求。今天我就算了,以後,不,應該是沒有以後了,我希望我們不會再以這樣的方式碰面,哪裡來的哪裡去,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您的面前,我保證。”菀菀低著頭,順從地回答著。
“嗯,希望你這次不會食言。”軍長夫人呵了口氣,眸光一暗,“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會親自讓你永遠的消失。”
言畢,傅佩芝已經嫋嫋地轉過了身子,上了車。吳副官緊隨其後地回了主駕駛座上,發動引擎,驅車離開了。
回了寵物店,安暖便急急地找了白紗布來替菀菀包紮傷口。
想起剛才與軍長夫人的那一番交鋒,安暖到現在都覺得有些後怕。
這個女人的歹毒狠辣還真是讓人不寒而慄,說做就做,可以不顧一切,沒有半分的猶豫。
如果不是菀菀搬出了夏家來壓她,恐怕自己真的要變成九指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