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幹揍的話會更容易得分。'
“可是我現在很生氣,只有這樣才解氣。”只有用拳頭和刀來解決,她才能得到內心的滿足感,夜王要是死得太快,那才鬱悶。
月詠帶著‘百華’的人衝進了大廳,看來還是有很多人願意跟著她救日輪的,這個百華的首領一進來便楞在了原地,她設想了很多場景,可是怎麼都沒想到大廳會被毀成這樣,坂田銀時會重傷浴血,那個能和夜兔的神威打得不相上下的女人云沾衣受了傷……最重要的是,夜王鳳仙,那個逆天的強者,竟然被人切掉了一半胳膊!
不知何時已經醒了的神威,同樣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他身體止不住顫抖了起來,那種對血的渴望和與強者交戰的心在轉瞬間佔領了他的全部思想,身體僵硬地定在原地,目光下意識地搜尋雲沾衣,卻發現她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站在了先前受傷的銀髮男人身前。淺。草。微。露。整。理
雲沾衣不是不想去再補上一刀徹底結束這場戰鬥,而是因為當她準備衝上去時,卻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她驚訝地回頭,渾身是血的坂田銀時正靠著牆,一雙紅色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她。
她試著掙脫胳膊,卻發現對方的力道格外重。
“鬧夠了嗎?”坂田銀時面無表情地開口,雲沾衣微微一楞,“什麼?”
他身體疲憊地離開牆壁,另一隻手習慣性地抓了抓頭髮,“躲在女人身後的男人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男人,這種事女人就應該靠邊站啊。”
坂田銀時頓了頓,低頭看向雲沾衣,“阿銀我還沒有弱到需要你來保護。”
雲沾衣怔了怔,胳膊掙脫他的束縛,抬眼,“身受重傷連個老頭子都搞不定的男人還是繼續睡著吧。有些事就是要女人出面才擺得平。”
“你以為你是在菜市場買菜麼?還是在和房東討價還價?”坂田銀時瞥了她一眼,傾身拿過她手裡的一把刀,“女人的任務是相夫教子,站到一邊去,接下來換我。”
“……”
呆愣地望著銀髮天然卷拿著刀擋在自己面前,雲沾衣動了動嘴唇,道,“銀時你……是因為我剛才搶了你耍帥的機會嗎?”
坂田銀時頂著一雙死魚眼回頭看了她兩秒,忽然朝著她的後腦勺給了一下,“白痴!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受傷了,是你腰上開的血洞!你把這件事忽略了吧?你選擇性忽略了吧?是不是從前我誇過你血多,你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了?想死不要給老子死在這裡啊混蛋!”
“……”
“看吧你忘記了吧?你想這樣失血過多到天荒地老嗎?女人就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啊!啊,我不是說你。”坂田銀時看向一臉囧然的月詠,隨即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再看被自己說得一楞一楞的雲沾衣,斂下眼眸。
“剛才的我聽到了……是不是我若不攔你,你就也準備和高杉假髮那兩個白痴一樣攘夷倒幕?”
雲沾衣身體忽然一滯。
“那種事不適合你。”坂田銀時沒有回頭,平靜地對上了夜王憤怒得極盡瘋狂的目光,“那種事有人做就可以了,你別去。”
話說完,他便迎上了夜王的攻擊,雲沾衣站在原地望著他們交戰的身影,忽然想起了單獨離開的高杉晉助,好像有些理解了他的瘋狂。她再次看向前面那身白衣的天然卷,也許他一直都明白高杉和桂他們堅持攘夷的心情,只是從不表現出來而已。
就像是辰馬,不用告訴他,他就能很自然地就說‘我知道高杉他們在做什麼’,她的這幫生死之交,真的一個比一個愛把事情藏在心裡,然後沉沉地揹負起很多,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向前走。
能讓銀時說出‘你別去’這種話……雲沾衣忽然覺得自己心情好不少。
“不過這樣拿不到分啊……”她鬱悶地望著交手的銀時和夜王,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衝了上去,打架不能半途而廢,這是她雲沾衣值得驕傲的品德啊。
失去一隻手臂的夜王面對著雲沾衣和坂田銀時的合攻,終於開始變得力不從心,雖然他的力量依然強得逆天,他們完全無法正面接下他的一擊,但隨著夜王身上的傷越來越多,雲沾衣和坂田銀時終於抓住了某些規律。
“不要給他喘息的時間!”雲沾衣大喊,一個旋身飛踢,夜王龐大的身軀像座小山般朝銀時飛了過去,迎接他的,是銀時早就準備好的攻擊。
“不用你提醒!”天然卷手中的刀狠狠地拍上了夜王,一刻不停如暴風雨般的攻擊從他手下發出,夜王甚至連站穩腳跟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他打得來回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