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很是地方,沒有把銀行卡砸碎,這簡直是技術活。
彆扭地收起信用卡,雲沾衣調整了一下坐姿,脖子上纏著的繃帶不知何時又脫落,已經逐漸止血的傷口顏色發暗,偶爾會滴下一滴血來,正好滴在白蘭的胸膛上。雲沾衣皺了皺眉,抬起胳膊試圖補救。
白蘭的眼睛越發深邃,他動了動手指,開口,“沾衣桑,真不下來?”
雲沾衣一楞,還沒來得及想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砰砰幾聲響,掙脫了冰塊束縛的白蘭忽然起身,以絕對強勢的姿態一手扣住了雲沾衣正在纏繃帶的手,卡擦一聲卸掉了她的肩膀,隨即天旋地轉,原本女上男下的局勢就這麼換了個發展方向。
雲沾衣痛得呲牙,剛想發動聖潔直接把白蘭扔出去,卻聽到一陣玻璃碎裂聲,床上的兩人同時回頭,在落地窗前看到了一個拿著柺子的黑髮青年。
青年望向床上兩人的表情有一瞬間滯了一下,定了定,開口。
“哇哦。”
雲沾衣一楞,聽到了阿爾的聲音在大腦裡響起。
'呵,再加15分。'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雀哥到最後才出來打醬油。
花花鬼畜了,沾衣中二的快天然了
我錯了。
mina桑不要霸王我喲。
以上這句話我要每次更新都講……噗。
69 黑手黨賣身
現在的情形是這樣的。
賓館19層,凌亂的房間,滴答滿地的血跡,門邊被砸得龜裂的牆,以及和隔壁相同的大窟窿,因為不速之客出現而碎得不能再碎的落地窗,被撕扯的白色被單……這一切都和充斥著滿屋的重金屬搖滾樂微妙地結合在了一起,營造出了一種極為荒誕,又充滿了致命曖昧的氣氛。
雲沾衣把目光從雲雀身上收回來,對上在自己上面的白花花,這才發現他因為掙脫聖潔的束縛而手腕血肉模糊,床單也因此被染得血跡斑斑。斷掉的幾根肋骨因為他傾身的緣故而看不出來端倪,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光著身子。
再反身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破爛拉,兩手腕骨已斷,脖子上還在不斷地流血。雲沾衣疼得冷汗直流,卻又正好因汗打溼了額前劉海而更容易被人誤會。白蘭說是毀聲帶,可他又怎麼可能把手伸進嗓子裡進行這麼精準的操作,因此幾乎是一次性連帶毀了她的喉嚨,只是看呼吸還算順暢,應該沒有再次傷到氣管。
要是傷了氣管,雲沾衣覺得自己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想了想,雲沾衣這才反應過來她和雲雀恭彌見過面,而且他是自己到這個世界上以後第一個見到的人,還打了一架……
果然白蘭是搶了他老婆吧?你看都追到這裡來了。
聽到黑髮青年那分不清楚到底是嘲諷還是看好戲的一聲‘哇’,白蘭笑了一聲,卻並沒有直接放開雲沾衣,反而把雲雀扔到了一邊,忽地一手卡住了雲沾衣的脖子,另一手抓住她的胳膊舉過了頭頂。
這下,原本準備發動聖潔的某人身體猛地一僵,身體痛苦地抖了一下,摸不到刀就無法發動聖潔,這就是裝備型的悲哀。
白蘭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移開掐脖子的手,以膝蓋為點,扯下被套的一縷,頓時鵝毛棉絮紛飛,雲沾衣眼睛一亮,還沒來得及動,另一隻手也被拉高到了頭頂,白色的布條穿過床柱,把她的兩個手腕捆了個紮紮實實。斷了她的某些念頭。
雲沾衣自然不會乖乖任綁,身體猛弓,膝上用力,直接頂上了白蘭的腹部。只可惜他佔據了極好的戰略位置,這一踢到達他腹部的時候力道已經被卸得差不多了。
反攻不行,立刻又被鎮壓下去,斷骨處外加極緊的布條痛得雲沾衣倒吸涼氣。雖然這點痛比不上當初被緹奇所傷的肺,可腕骨斷裂卻讓她連結印都不行。這樣一個姿勢,只能勉強結一個印。
處理完了雲沾衣,白蘭好整以暇地回過頭對上了門口的青年。肋骨的斷裂好像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除了仔細看會發現他的肩膀僵硬外根本查覺不出來。雲雀和白蘭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他嘴角譏諷地微勾,刷地抬起柺子,直接衝了過去。
兩人在並不大的房間裡對打,使得整個19樓都搖搖欲墜,被綁在床上的雲沾衣看著這兩人你來我往,不知為何竟然有一種玄幻的感覺。那根本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動作吧?而且就把她扔在這一邊不管好嗎?是不是太小看她了?白蘭雖然受了傷,但卻完全處於上風,這讓雲沾衣不禁很想戳瞎自己的眼睛,她到底是瞎了哪兒隻眼會覺得白蘭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