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不能說的秘密似的。
記得小時候,自己很想成為一名軍人,喜歡那身綠色,除了帽子。但是大學參加軍訓之後,我就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自己真的不能吃苦。隨後就想:做不了軍人,至少要找個軍人女友。不過現在一看,還真靈驗。
我告訴燕歌之後,她故作失望狀:“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接近我的。”
她說自己最想學習彈鋼琴,可惜沒有天分。小時候看到小朋友在臺上表演時感覺很羨慕,長大之後依然想擁有那份榮耀。有時候她也會想,怎麼當初就考取了軍校,便宜了我這個傻瓜呢?
我就說:“這都是命中註定吧。”
“那你一定不要離開我。”她的話怎麼聽都感覺悽慘,臨終託孤般。
我想,即使我們以後結婚,結婚多年之後,她還會有這種想法。
有些東西是根深蒂固的,也許,命中註定吧。
我們開始喜歡威爾史密斯的影片,感覺他很酷,是那種很感性的。幾年後當我看《我是傳奇》時,給我的震撼更加強烈。她會翻看我每期必買的雜誌《看電影》,但她只是喜歡看最後的“大家來找茬”。而我的品味也不是很高,我總是細細品味“□參考”裡面的語言,並千方百計找到影片一個人偷偷觀看。
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齷齪,很沒有出息,但總是改不掉。而且相信自己以後肯定會叛變革命,只要敵人使用美人計。
有一天夜裡感覺很奇怪,居然夢見了鄰居家弟弟,而他渾身是血,頭厚厚的裹著面紗。第二天下午,家裡就打來電話說昨天鄰居弟弟在上班的時候,工作車間倒塌被砸在了下面。
我知道那個晚上是他託夢來的,我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走這麼遠來特意告訴我。他剛搬到我們小區還不到一年,一個很不愛說話的孩子,夏天的晚上我會帶他一起出去玩耍。
聽說被送入醫院的時候,他還很清醒。當家人趕到時,醫生卻怎麼也不願意他們去探望。晚上的時候就死了,很離奇。大家都說是因為他們單位有意讓醫生害死他的,畢竟,賠償死亡撫卹金總比永遠照料一個腦癱病人省事。這些我並不清楚,而他在夢裡也沒有告訴我,一如既往的,不愛說話。
這是那一年裡面,我見證的兩次死亡,都發生在自己身邊,自己的親人之間。
我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但我還是在自己的左臂上紋上了040902這六個數字——爺爺離開的日子。我知道以後數字還會更多,而我永遠也不會習慣,只能去默默接受。
福建仔想和我聯手再次痛扁那個討厭鬼,我就說:“你煩不煩,哪有打人打兩次的,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結果他打算自己搞定,回來的時候卻鼻青臉腫。我實在看不下去,只好在晚上堵住那小子一頓狠揍,打完之後告訴他,我的忍耐很有限度。
我真的不喜歡暴力,因為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害怕自己的野性。
臨近寒假的時候,我們去聽了一次報告會,馬克昌老先生關於死刑存廢問題的探討。好像是長達三個多小時,而我聽了半個鐘頭就溜了,心裡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做學問的料。
我只是心疼我的那些錢,每年交一萬多,卻上不了幾節課,因為好多次課,導師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理由缺席,他們總是在忙,不像我們只是瞎忙。
有時候幾個人就想一起去狀告教育部,研究生教學究竟是什麼樣,這算不算欺騙?我們都傻的可以。
逃離了報告會後,我泡在圖書館裡一直待到吃午飯的時間,就去食堂。路上碰見其他專業的同學:“小陸,你們班不是和馬老一起聚餐嗎?”
我說不知道,也沒人通知。拿了兩個饅頭在那兒啃的時候,又看到了我們班上其他幾個同學:“好像只是通知了幾個比較優秀的人陪馬老的。”
心裡一想,也對,我們去了不是丟學校的臉嗎?現在這個社會,偷人也不要緊,就怕丟人。
聖誕節
期末考試還是那個樣子,滿目瘡痍,亂哄哄的一團糟。有些科目就是寫一篇論文交上去,然後堆在辦公室的角落裡,塵埃落滿。成績依然是想當然的等著恩賜,評選優秀的時候我直接就放棄了,懶得去摻和。
在寢室打撲克的時候,新任老大就說:“你們的某位導師好像在和妻子鬧離婚,但是他所有的家產全在妻子的名下。聽說當時是扔給他50萬,讓他滾。”我們都笑著說:“有沒有這麼誇張?”
做學問的,原來也和我們一樣,有生活上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