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用力擰緊。甚至有一次,我走在路邊的時候,懷疑自己聽到了流水聲,即使自己不能肯定只是幻覺,心裡還是感覺很不'炫'舒'書'服'網'。我就停下來,四處張望,仔細傾聽後就順著聲音走上行政辦公樓的2樓,在拐角處看到了一個壞掉的龍頭,我想盡一切辦法把它塞住,一直到聲音消失,我才長出一口氣。
燕歌說那是強迫症,並開始矯正我的行為,但我總是無法忍住,我害怕那個聲音,我不能置之不理,袖手旁觀。因為那個聲音繞在我的耳邊,像是哭泣。
幸好,在淋浴的時候我並沒有這種感覺,不然我將遺臭萬年。只不過在淋浴時,我也不開心,感覺像是自己的淚水。而淋浴的時間越久,我就感覺自己越虛弱。
我無法容忍自己的病態,卻又找不到病症所在,於是鬱鬱寡歡。
但這些,我都沒有在大家面前表露出來。我還是那個人,一如既往的開朗,陽光。
大西洋
專業課老師要求大家寫一篇關於我國臺灣地區刑法學方面的文章,並把相關題目列在了一張稿紙上。班上的那些人就把一些資料比較好找、比較多的題目瓜分殆盡,只給我剩下幾個比較生僻的題目,而我也沒怎麼抱怨,感覺無所謂。
於是,終於在研究生第二年,我進入了圖書館2樓神奇的專業書庫,看到了那些陌生的書籍:斑駁的,厚重的,讓人窒息。
我每天早上在圖書館查閱相關資料,試圖理解那些拗口的語言,重新構思自己的文章結構。也是在這裡,我看到了好多人:借書,還書,每個人都抱著很多。只是我總在懷疑,他們究竟有哪些曾真正讀過。有一個多星期,我泡在圖書館裡,像溺水的人。
那個時侯,燕歌拿來一本書,並要求我一定看完,務必告訴她我的感受。書的名字叫做《夢裡花落知多少》,最初,我以為是三毛寫的那本。
一個年輕人,比我們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