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一條很簡短的簡訊:我是那樣的人嗎?
沒有收到任何回覆,但是這件事情就這樣暫告一段落,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有時間的時候我就去上課,很認真的聽講、做筆記,甚至有一次在外國訴訟法學課上還回答了問題,和大家一起做所謂的科研課題,為籃球賽、足球賽加油吶喊、指手畫腳。
有整整一個月,我們都是呆在學校附近。
她會每個週末來看望我,並在報刊亭帶幾份雜誌。打過招呼後,就在我們寢室裡看專業書,而我會把蘋果削成一片片的遞給她吃。
有時,遠遠地看著她的身影,我就想,如果不是腿腳還有些不便,我真的懷疑一切是否曾發生過,因為所有都像上緊發條的時鐘按部就班、有條不紊。
我們只是在學校周圍慢慢走一陣,她會讓我停下來休息,好像我真的殘廢了似的。而對這件事,誰都沒有再提起,也無從追究誰的過錯。
之後的日子裡,我們沒有再爭吵過,也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只不過有一次,她哭了,在電話裡。那是2年以後,我在南方,她在異國他鄉。
那個夏天,我們不記的淋了多少次雨,因為大多的時候我們都在街上,沒有屬於自己的家。有時會在路邊抱在一起避雨,有時就大步向前滿不在乎。
我說過我不可能記得所有的事情,但我到現在還記得那次的那場大雨。
那是一個傍晚,我和老大在寢室裡開著燈暢談所謂的人生理想以及一些哲學問題。她打來電話,很急促的說自己的木蘭摩托車打不著火。她對這些一竅不通,而我也是如此,只好向老大求救。老大就在電話裡面一遍一遍的指導:是不是電路有毛病?鑰匙有沒有到位?火花塞有沒有問題?
費盡口舌,一切還是沒有解決。最後,我只好讓她在原地等我。
我在學校門口攔了一輛車,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在途中的時候就下了雨。
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就看見她站在雨裡。我下車後大聲的責問她為什麼不避雨,而她委屈的說:“我怕你看不到我。”
我有些心酸,很快脫下外衣給她遮蔽。
在路邊,我們等了好久,一直到雨漸漸變小。
沒有其他的辦法,在斜風細雨中,我推著木蘭,她跟在後面。然而倒黴的是,我們在路上沒碰到一家修車的,只好繼續慢慢的推著,蝸牛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