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罷,這麼著把我往死裡誇。”
嘿嘿,他倒精,我心裡正一個咯噔,幸好他又補上句:“方才有人來我這兒尋你來著,我引著他們上你家去了。”
尋我的人多了,沒準是來要債的,我好幾頭帳沒給人結。心說這要賬的也太勤快,那麼晚還來,還走錯了門。我擺擺手就沒多想:“行行我一會兒就回,您先挑好酒來一壺。”
他又白我一眼:“早些回,你家閨女小子在外同大孩子打架,個個掛彩了。”我正欲起身奔回去,他又來:“不過沒事兒,破點兒皮。”
說話大喘氣的!家裡事還挺多,我聽完了劉叔嘮叨,得趕緊家去。
我催促劉叔:“劉叔,我家裡焦頭爛額一攤子事呢,但就衝您大老遠跟我一路,我也得洗耳恭聽。您瞅您這面子,究竟什麼話,那人自己不說,倒要您老跑一趟。”
劉叔坐下誇了酒好,便開門直入道:“王爺都一年多沒回天都了,那呂家二小姐,從小到大可都沒出過天都。”
給我玩懸疑推理?成我聽明白了:“嘿嘿,劉叔,按說他待您還成啊,您怎麼這麼損他呢,三言兩語,就把他給刷綠嘍。”
劉叔無奈地笑著搖頭:“王爺攤上您,不知該多傷腦筋。您明知道,我就不可能詆譭王爺。”
我心思活動活動,加把勁一拍桌子接著嘲諷:“他那身手,滅了那個膽敢給他安綠帽的王八蛋,還不跟滅個蚊子似的。不過,切記切記,不能伸張,一伸張,面子同著裡子,一齊綠了,交相輝映的,也不一定好看。哎呀,這多大點事兒,您替我勸他看開些,要想日子過得去,頭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