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握百分之十五,到時候只要百分之十五可以完成,再去尋找心臟,至少是可以的。
恍恍惚惚的,牧澤西連自己是怎麼出的醫院都不知道。他一個人坐在樓梯間,黑暗中沒有一點聲息,他覺得自己似乎也要死去了。眼淚,這個東西他幾乎是沒有的,但是現在卻如下雨一樣無法止住。
能痛乎牧。白曉叫他過去,其實就是逼著他做決定。百分之十五的存活率,還有就是百分之百的失去她。不管是哪一條路,他都會選擇百分之十五。至少還有那麼百分之一的希望,只要有一點希望他都應該去抓住。可是為何他的心裡覺得不滿足,覺得害怕。哪怕是百分之百的希望,他都不希望這件事發生,可是現在上天卻給了他只有百分之十五的希望。
心中有一股悲慟幾乎要衝出心髒,牧澤西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都要爆裂開了。他的手一拳拳打在牆壁上,鮮血淋漓,血肉模糊。他看著自己的手,卻察覺不到自己會痛。也許真的如別人說的那樣,一個人心痛到極點的時候,根本就察覺不到自己**的痛。他真的很想去代替她痛,代替她傷,可是為何總是放歌,為何總是她。
“啊……”憤怒地吼了一聲,牧澤西最後一拳捶打在潔白的牆壁上,牆壁上頓時血花四濺。
白曉不放心牧澤西,他就站在安全門處看著牧澤西一拳拳地拍打在牆壁上。他心中的痛沒有一個可以發洩的地方,最後不管怎麼樣,傷的都是他自己。12788813
牧澤西抬頭,幽深的眼中已經不見淚水,只是手中的血飛濺在他的臉頰上。他望著白曉,唇邊有一抹笑,卻充斥著恨意。
“為何你不能救她,你不是大夫嗎?為何你不能救他,你不是醫術高明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