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將姐夫二字刪剪之後,再同我說一次剛剛那句話?”而我也確實這樣提出了自己的非分請求。
梁森一聲沒出卻將腦袋靠在了我肩上。我低頭一望,他居然是醉倒了。
於是,我的人生從推倒梁森變成了推倒姐夫。
名頭一換,雖然聽著有些豔情小說的風塵味道,可是操作難度卻是一如既往得高不可測。
其實,梁森是一個好人。
我親媽在我很小的時候跟一個據說頗為俊俏的小裁縫跑了,順帶著將家裡值錢的不值錢的也全捎上了。總之是什麼都沒留,獨給我親爸留下了一對女兒。
沒記錯的話,那一年,我姐十二,我六歲。
親爸受到的刺激不小,從一個妻管嚴患者轉變成暴力酗酒男也僅用了一年不到的時間。而且他的拳腳功夫進步得相當穩健,日益嫻熟,當然了,我跟我姐這兩個真皮大沙袋有著不可埋沒的功勞。
起初他還只是酒後行兇,到最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就沒見過他有個清醒的時候。我姐見我還小,自己用瘦弱的肩膀將我擋在身下,獨自承受著我親爸的鐵臂銅拳。再大一些,我主動提出與姐姐一對一天實行輪修制,只是沒想到的是,我親爸的武力值越來越高,硬是將我跟我姐調整成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我十七歲那年,直到姐姐離開了我,離開了梁森。
我發了瘋地想念我姐,如果她能夠再回到我的身邊,我想,我可以在我親爸開始熱身的時候就用我不怎麼寬厚的肩膀將她擋在身後,甚至還願意真心地管梁森叫一聲“姐夫”。
可是,我知道那不可能發生,而我,也將不可能再見到她。
不過,梁森卻並沒有因為姐姐的離去而離開我們。
這些年,如果沒有他,我想,我會綴學,更有可能會為了還我親爸欠下的酒錢還有賭本站在點著紅燈的街邊拉住每一個獨自行走的男人,問他們需要服務否?
因為有他,我很慶幸自己可以勉強讀完大學,而且在大學裡還能吃上一日三餐飽飯。
我知道,我欠他的還不清。
其實,我最想的是肉償,只是他不想。
我曾經在自己半醉半醒之時,並借酒裝瘋拼命勾著他的脖頸說:“你把我當成我姐吧,我想報答你。”
可他拿下我的手臂,溫柔笑說:“等你長大再說吧。”
我努力地記下了這句話,而現在,儘管胸前不是很偉大,可是我確定自己已經算是一個成年女性了。當我再一次跟他提議之時,他卻只是笑著揉了揉我額前的發說:“你……不要再鬧我了。”
我很想撒潑打滾然後堅定地說:我沒鬧,而且認真到不行。
可是,我不敢。
於是,我的人生中除了掙錢就只剩下怎麼樣讓梁森瞭解到其實我並不是在胡鬧這件事情。
因為梁森,我日夜腦補自己的作戰計劃,可是一年復一年,一日復一日,我在壓倒梁森的事業上始終一路找不著北。我與梁森的關係也始終止步於姐夫與小姨子的純潔男女關係,想來,還真叫人傷感哪。
我洶湧翻騰的思緒突然被電話鈴聲打斷,一看是秦香蓮,我忙不迭接了起來。正想質問他是不是窮瘋了連神經病人都被他拉去做會員時,他卻先我一步劈頭蓋臉地咆哮起來:“餘勝男,你不是答應人家多等一會的麼?怎麼你還是先走了,你害得我一直挨人家的罵,真是氣死我了……”
“呃……”這是什麼狀況?原來剛剛那人壓根不是秦香蓮讓我等的人。
不完美勾引計劃'02'
“餘勝男,你個忘恩負義的壞蛋,人家給你介紹生意的時候你都給忘了哈,你、你氣死我了。”我忙將電話拿開了一些,秦香蓮埋怨起人來比娘們還娘們,比婦女還婦女。
說到這裡,我忘記說了,秦香蓮其實是一男人,嗯,至少生理特徵上面。
秦香蓮真名秦祥,是我家二十多年的老鄰居,後來老房子拆遷,開發商給我們分別補了一套房,原先是門對門,現在變成了門挨門。
他之前一直以光明巷英俊少年著稱,可在經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又慘遭拋棄之後,似乎荷爾蒙發生了驚天逆轉,從此,便走上了男兒身少女心的這條不歸路。而我始終堅定地認為他在某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被一個十六歲少女給穿越了。
以前,我當他是大哥哥;現在,我當他是小妹妹。
我聽他怨氣差不多揮灑完了,才開口哄道:“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