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吃午飯就這麼生氣?我們只是在談工作問題。”艾默遞給書恆一杯水,他看起來像個燒開了的水壺一樣嚷嚷的冒著熱氣。
“你和經年的事等下再說。我現在要說的是你今天遞的辭呈。”他把早上艾默給王曉軍的信封扔在她桌子上,“你以為Tg是什麼地方,由著你的性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艾默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書恆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我太佩服你了,你怎麼現在還笑得出來。”
艾默擺擺手,解釋道,“你這句話和王曉軍的幫一模一樣,連語氣都一樣。”她後靠坐在桌邊,收了臉上的嬉笑,“我知道,我都懂。書恆,我能待在這個地方,都是你的功勞。但是我真的有自己個人的原因,必須要離開了。”書恆把自己扔進沙發裡,用手捏著額心。長長的嘆一口“艾默。你知道嗎?就你的外籍身份,光政審就有多麻煩麼?換成別人,都要籌多長時間你知道麼?放下這些不說,原本這個專案也是怎樣都不可能讓你這個新人參與的,原因不單單是因為你是新來的按資歷排不上號那麼簡單,你到底懂不懂……”
艾默垂著頭,咬著嘴唇,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聽書恆訓。
“艾默,你就算要結束工作,怎麼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呢。就算要生孩子,就算要出國見你父母,就算你真的捨得浪費自己的才華,不想幹了,你也應該跟我說一聲的。你知不知道現在你把我,把你自己都弄得很被動。當初所才的表格都是我幫你填的,你父母估計最近也要被接回來了……你出國的時候還小,又一直在國外,國內的很多事情不瞭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差池,我為你丟的不只是一份工作。”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艾默喃喃的說。
“艾鐵默,你說,我是上輩子欠你的?你就喜歡折騰著我玩兒?我就該著了要被你折騰麼……”
“你是因為我和經年吃午飯就這麼生氣?我們只是在談工作問題。”艾欺遞給書十一杯水,他看起來像個烷開了的水壺一樣嚷嚷的冒著熱氣。
9月25日∶到底誰會連累誰
小區附近的一個館子,坐落在十宇街口,只有嚴雨和艾默兩個人在用餐,安靜的筷子打在碗邊兒上都聽得見迴音。
“過兩天,爸媽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