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的一般見識。”說著,單膝跪地,有摸有樣地福了個身,順便!
注意,是順便!
順便端起一旁的花茶(貌似那是三天前泡的),“老佛爺,請笑納!小的方才一時口不擇言,得罪之處,且莫怪。”
雖然某人學得是有摸有樣,可是在流繭眼裡真的是很滑稽。(你們能想象到一名醫生平日裡拿手術刀的樣子嗎?能想到得到吧。OK,接著再次想象,平日裡習慣拿手術刀的醫生,學著電視裡太監的模樣?NO,根本無法想象!)
“噗!”她毫不客氣地笑出聲,忘了去計較心裡那份恐懼。
“呼!”某人長長舒了口氣,頗有感慨道:“終於笑了!”
“笑了,是不是就說明不跟小的計較了呢!”反問的語句卻是肯定的語氣,外加一副一定是這樣的表情。
笑了夠了,流繭輕咳兩聲,正色道:“還差一點!”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怎樣都可以嗎?”
“沒錯!”
她賊笑兩聲,他忽然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很簡單!拿著你家手術刀,再端好那杯,再來一次!”
“啊!”那是悲哀的嚎叫聲,某人徹底風中凌亂。
請你相信他(1)
又一個三天過去了,流繭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
三天,七十二個小時,彥柏不曾出現過,這讓流繭有點不適應。好像原本完整的生命缺少了一部分,說不出的怪異。
心情起起落落,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壞。
她問了程榮軒許許多多的問題,比如說你知道彥柏為什麼不讓她接觸珠寶設計;比如彥柏為什麼對珠寶設計那麼敏感;比如珠寶設計的背後到底有著怎樣的故事。
他的回答,總是模稜兩可,不清不楚。(廢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又怎麼能說得清楚,唉……)
或許打趣,讓她好好照照鏡子。
說是長得如此明顯,放在大千世界中,某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