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道,“我可是和你說了,我師父的醫術,沒有人別人越的過,你還不信。”
廖掌櫃點頭不迭:“信,信,現在你就是跟我說她是菩薩,我也信啊。”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廖掌櫃的小兒子蹬蹬跑過來,趴在他父親的肩膀上:“什麼菩薩,爹,菩薩在哪裡?”
“快,快去給菩薩磕頭去。”廖掌櫃指著顧若離對他兒子道,“往後有她在,你一定能平平安安,無病無災的長大成人。”
他兒子就好奇的看著顧若離,咧著白生生的小牙,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姐姐,你還要尿尿嗎,我還有。”話落,就要脫褲子。
“不用,不用。”顧若離笑著道,“等以後用得上,再來和你討。”
小孩子高興的點著頭。
“你跟我來。”霍繁簍拉著顧若離進了醫館,低聲問她,“你早知道太醫院要封賞的事?”
顧若離搖頭:“也不是,我是知道孫大人在找我,說是派人去延州耽誤了事,前些日子又聽到我在京城的。”她微微一頓,又道,“適才戴二爺來鬧事,楊公子正好也在,我就請他去請孫大人了。”
她也沒有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其實就算他們今天不來,明天來後天來,戴家知道後,一樣會嚇的魂不附體。
“你膽子越發練肥了。”霍繁簍點著她的頭,“方才也不知道躲一下,若是被傷著,你找誰去。”
顧若離笑了起來。
“這些東西,你估計他們明天能送來?”霍繁簍掃了一眼醫館,除了中堂裡掛著的簇新牌匾,就沒有一樣全乎的東西,砸的太徹底了。
顧若離點頭:“看他們誠意了。”
“好了。今天也沒什麼事了。”霍繁簍嘆氣,“早知道有今天,我也不用費這麼多力氣,隨便弄點東西擺一擺就好了。”
顧若離笑了起來。
“師父。”張丙中跑了進來,一臉榮耀的看著中堂上的牌匾,“咱們找個地兒喝一杯吧,這麼大喜的事情,怎麼也要慶祝一下。”
顧若離和霍繁簍對視一眼,張丙中就道:“把白姑娘還有梁歡母子都請了,咱們熱鬧一下。”
“行。”顧若離道,“索性今天也沒事了。”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外走,連鋪子門都不用關,裡面掛著的那塊牌匾,就是最好的鎮宅。
“你們回去了啊。”廖掌櫃道,“放心回去,這裡我給你看著,有人進去偷一塊木頭,我也不饒他。”
霍繁簍笑著道:“偷什麼,一會兒您都拿去當柴燒。”
廖掌櫃哈哈笑了起來。
三個人去了石工巷,白世英正好關門出來,在巷子裡看見他們一愣,忙迎過來問道:“我聽說那邊出事了,怎麼回事。”
“沒事。”顧若離笑著將情況大概說了一遍,白世英鬆了口氣,“只要你們人沒事就好。”
顧若離點頭。
“既是聖上的賞賜,可說了你何時進宮謝恩。”白世英回頭看她,牽著她的人往院子裡去,顧若離回道,“來的那位公公說要回去先回稟聖上,在做定奪。”
“這雖榮耀,可到底是其次。”白世英頷首,道:“有了御賜拍吧,往後醫館就不怕沒有生意了。只是這東西都砸了怎麼辦,你不打算去戴家讓他們賠?”他們現在就是十個膽子,也不敢上來找茬了。
“看明日吧。”顧若離道,“估摸著這會兒正想著對策和退路呢。”
顧若離說的沒錯,戴二爺此刻正錘頭喪氣的坐著,面前的茶都涼了,他也沒敢伸手去拿來喝一口。
“我早就警告過你。”戴韋臉色極其的難堪,訓斥道,“京中水深,你當你是天潢貴胄,也不查清楚就敢上門去砸人的鋪子。如今好了,砸出個懸壺濟世,你讓我怎麼說你。”
戴二爺欲哭無淚,想到那個牌匾他更眼紅,他們鋪子前掛的是太子親筆題的字,可人家呢,是聖上親自寫的。
懸壺濟世!
多大的名頭,往後這京城的杏林界,還不是她的天下了。
“還不知道反省。”戴韋氣的不行,他好不容易把孫道同壓了一頭,如今倒好,一個釜底抽薪,就把他打回原形了。
還有,孫道同居然恰好趕在這個時候去封賞,肯定是早就打聽好了,就等著他弟弟這個蠢貨往裡頭栽。
一石二鳥,一點都不費力。
“你怎麼就這麼蠢。”戴韋越想越氣,“你說說,現在怎麼辦。”
戴二爺要是知道,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