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局,她伸手就解開了。
顧若離不知道三夫人所想,看著李媽媽和張邵氏說話,就聽她道:“進去說話吧。難道是想我叫人來直接把你捆進去。”
“你這個畜生,畜生啊。”張邵氏頓時大哭起來:“你怎麼不去死。”
“把人帶進去。”崔安使了顏色,建安伯府的家丁的家丁頓時將張邵氏和張崢的姨母,以及張崢拖著進來門。
崔安將側門一關。
“三小姐。”他走到影壁後面,抱拳問道,“人都帶進來了,您看怎麼辦?是先審問還是直接綁了送衙門去。”
顧若離道:“先審問清楚。”顧若離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讓影壁外站在門口的張家人聽的清清楚楚。
張邵氏咬牙切齒的道:“我們說的是實話,你們小姐的信物還在我手裡。”這件事到現在她也糊塗起來,只能抓著自己手裡最後的砝碼。
“信物?”顧若離從影壁走了出來,戴著帷帽看著張邵氏,冷笑道,“你進了這道門,還敢和我們說信物。”
張邵氏一怔,打量著面前這個年紀很小的姑娘,支支吾吾的道:“……你……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你所謂信物的主人。”顧若離盯著她,伸出手來,“東西給我,我可以考慮請順天府從輕發落你,若不然你大可以試試,謀害親子,陷害勳貴,汙衊他人的罪名,夠不夠你吃上八十板子,把牢底坐穿。”
“你就是表小姐。”張邵氏沒有想到這位表小姐年紀這麼小,蹬蹬連退了幾步,“我……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憑什麼送我去順天府。”
顧若離頷首:“你還期待有人來救你?他們花錢讓你辦事,就是怕暴露自己,你覺得他們現在還有可能出來救你?”
“不……不可能,他們說保我們沒事。”張邵氏搖著頭,心裡卻很清楚,顧若離說的很對。
顧若離見她這樣,就招了招手,李媽媽立刻帶著婆子,上去就將張邵氏和張崢的姨母摁倒在地,任他們尖叫嘶喊,將她們全身搜查了個遍。
“在這裡。”李媽媽從張邵氏腰間找到那個荷包,“小姐您看看,是不是這個。”
顧若離接過來,點了點頭,道:“是這個沒有錯。”心裡也鬆了口氣。
顧府的東西,她唯一的念想,就只有這個荷包了。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張邵氏不甘心,“你們會遭報應的。”
李媽媽上去就是一巴掌,喝道:“不要給臉不要臉,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立刻割了你舌頭。”
張邵氏啐了一口,滿嘴的血。
“項圈呢。”李媽媽喝問道,“給我交出來。”
“沒有項圈,只有這個荷包。”張邵氏回道,“你們別想誣陷訛詐,我沒看到什麼項圈,只拿了一個荷包。”
李媽媽不信,朝張崢看去,張崢撐不住早就坐在了地上,虛弱的道,“我也沒有看到項圈,你們可以去我家裡搜搜,要是有她肯定藏在床底下。”
李媽媽皺眉。
顧若離和三夫人對視一眼,三夫人低聲道:“就讓人去他們家裡搜。”
顧若離就和崔安打了眼色。
“你這個孽障。”張邵氏一聽張崢說話,立刻怒了,“就是你壞的事,你怎麼不去死。”
“想賣我的命,換你們過好日子?!”張錚推開張邵氏,“你就做夢吧。”
張邵氏呆呆坐著,她妹妹撲上來搖著她:“大姐,怎麼辦啊,你快想想辦法啊。”
“怎麼辦。”張邵氏脫了自己的鞋子就照著張錚頭上打,“我現在就把他打死了,人死在建安伯府,我們的事就算辦成了。”
張錚抬腳就踹,一路連滾帶爬躲在一邊。
顧若離看著皺眉和三夫人道:“……讓崔管事審吧,三嬸要不要回去喝杯茶。”
三夫人也厭惡的直皺,點頭道:“成,我可還沒去過你房裡,今兒就去討杯茶吃。”
“若是嘴硬,就打到他們說為止。”顧若離掃了眼張邵氏和她妹妹,冷冷的道,“將人分開問,一個一個來!”
崔安應是。
張邵氏頓時臉色大變,灰敗如土。
“嬌嬌。早上不是說這人死了嗎。”三夫人也沒有弄明白,“怎麼又活過來了。”
顧若離穿過如意門,含笑解釋道:“我也不大清楚,只是當時摸了他的脈,覺得還沒有氣絕,就讓人送醫館去了,沒成想還真的救活了。”她進門時看到張崢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