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完曾靜指了指杯子,朝孟曉梵眨了眨了眼睛。
“下藥啊?這能行嗎?”孟曉梵忍不住提高了聲音,著實被曾靜的提議嚇了一跳。
“嗬,你小點聲,再讓人聽見,誰讓你下藥了?下藥你還得買藥去,為他花錢值嗎?”曾靜白了孟曉梵一眼。
孟曉梵想了想曾靜的話:“你不是建議我往裡吐口水吧?這種事我可真幹不出來!”
曾靜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我可什麼都沒建議你!幹不出來?你別幹比這過分的就行!”
孟曉梵依然有點好奇的盯著曾靜:“你幹過啊?”
“沒有!”曾靜依然正氣凜然的搖了搖頭:“咱都是有素質的人,我也幹不出來,激動的時候活動過心眼,關鍵時刻道德拉了我一把。但是活動心眼,對於咱們也是有益健康的,不然我為什麼能在這堅持一年半呢?我好像算是最長的記錄了,希望你能打破我的記錄,找到一個更好的自我調節的方法。”
(30)有事您叫我!
曾靜像是一個受萬惡的舊社會破壞許久的勞苦大眾一般,一直在跟孟曉梵控訴著自己種種的遭遇,可是神態卻是輕鬆無比的,彷彿即將迎來黎明的曙光。她把自己知道的各種關於律所的事務都傾囊相授於了孟曉梵,告訴她各種資料都放在哪,電腦裡的檔案都是做什麼用的。
曾靜滔滔不絕的說著工作中的各種細節,大多數都是關於怎麼對付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