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他是怎麼說的,客戶是個什麼情況,你得把當時的具體情況都告訴他,他現場惡補一下,就直接上合議庭了。他還經常見著見著客戶就走神了,不知道想什麼去了,他要一發呆,你就得幫他把問題頂上去,然後他就能回神,你想想他的客戶一般都是有頭有臉的生意人,誰比誰脾氣好啊?跟你這說事呢,你想別的去了,誰受他這個啊。”
“他這病是醫生下的診斷嗎?好稀奇啊,好像沒聽說過!”孟曉梵有點好奇的看著曾靜。
“不是,是我前任助理下的診斷!不過那時候他還沒添走神的毛病,是我這任添的,還不太厲害,碰到過兩次,不過不知道會不會越來越嚴重。有一次那客戶差點急了,我汗都下來了,人家那拍著桌子說,我跟你說一個多小時了,你不會一句都沒聽進去吧?韓翼這人就是這樣,甭管你多有錢,他永遠給你一張欠抽的臉,他給人面子的方式就是頂多不說話了看著你,可是他一擺那臉吧,連我看著都想抽他。”
“那他另一個病是什麼啊?”
“另一個病?另一個病特別可怕,非 常(炫…書…網)的可怕!暫時性選擇性記憶症!這個病到底有多可怕,你自己去體會,那勁就是要想擠兌你,恨不得連你從小到大坐車逃過幾次票都能給你說出來,什麼時間、地點、犯罪金額,當然得是他知道的啊。”
“哦。。。”孟曉梵若有所悟的點著頭,“知道,知道,我體會過了。”
“哦,我給你一個忠告,女人的忠告。”曾靜的聲音更小了,靠在孟曉梵耳邊嘀咕著:“千萬別想要勾搭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
孟曉梵一臉驚奇的看著曾靜,曾靜看著她的表情慌忙解釋著:“當然,當然,我不是說你是靠走旁門左道的女人,我是出於好意建議你別有這種想法,因為我前任就沒建議過我,前任是個男的,所以我曾經有過這種想法,我不是為了要跟他怎麼著,我是為了讓他對我態度能好點,我是想跟他玩點男女的小曖昧,讓他看的著吃不著,沒準還能順勢多學點東西,工作也能順心點,但是你可千萬別讓他感覺到你在勾搭他,他能整死你!我估計他心裡想的是,我勾搭他簡直是對他的侮辱,我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總之我就是欠整死!不是,應該說是整一個半死,還給你留半口氣,更難受。他有老婆的,他結婚了,你知道嗎?”
孟曉梵看著曾靜點了點頭:“知道!”
“知道?不愧是有後臺的人,什麼都知道,有備而來啊,他老婆特神秘沒幾個人見過,他一般也不提他老婆,也不讓他老婆來所裡,我估計奇醜無比怕人見到了奚落他,說你那麼牛B娶這麼一老婆。”說完曾靜仰天一陣大笑:“哎,我太邪惡了,不過這不怨我,所裡讓帶家屬的聚會,他都從來不帶,有老婆的人把自己弄一個沒老婆的作息時間,所以我們只能背後猜他老婆見不得人!總之肯定不是正常的女人,你想他這麼不正常一男人,怎麼能喜 歡'炫。書。網'正常的女人呢?”
孟曉梵很想替韓翼反駁兩句,畢竟她是見過韓翼老婆的人,而且他老婆實在是擺出來能讓人羨慕的女人,可是孟曉梵又想起韓翼威脅他的話,比如如果在律所裡聽到任何關於他婚姻的方面的事情,那就都是自己造的謠了,想了想還是不要說的好,別第一天上班就讓韓翼覺的自己是個造謠者。
曾靜帶著孟曉梵來到茶水間,開啟了個櫃子,指了指上面放的一個杯子,一個白色的瓷杯子,手柄上是藍色的道,“這個是韓律師的杯子,他特事一男的,他固定要喝一種咖啡,給他沏咖啡,也只咱們很重要的工作之一。”說完曾靜又開啟另一個櫃子,指了指第三個罐子:“這個是他固定的品牌,不知道是什麼,律所管後勤的人知道,每個月都會幫他補,他這咖啡不是拿水衝了就行,得拿濾紙濾,他一天平均三到四杯,如果他要是早上八點半來,你就還得早到半個小時,幫他濾這個,一開始恨的我牙根直癢癢,後來一想算了他還沒讓我蒸餾呢,認了吧。哦,別想糊弄他,他喝的出來,有次我實在沒來得及,用了別的罐子的速溶的,丫喝完之後特深沉的看著我說,欺騙別人是一種可恥的行為,欺騙上級是一種愚蠢的可恥的行為。說完他就不理我了,我站那想半天,才意識到他說這個呢,我就老老實實把杯子拿走給他從新濾去了。”
曾靜眨巴了兩下眼睛,從上面把杯子拿下來,故作神秘的再次靠近孟曉梵,極低的聲音:“他早上來的時候,進他辦公室之前會丟一句,我的水,就是要這個。”說完她四下看了看:“其實我告訴你,他有這習慣挺好的,你要是實在被他氣的夠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