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我都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的。”
葉懷瑾把目光轉向小正太,悵然良久,艱難地對廖小萌說:“好吧,你幸福就好,我走了,免得你們因為我再鬧誤會,以後,如果他動不動就讓你哭成這幅模樣,或者你後悔了,記得來找我;
不對,今晚我要去觀禮,看看他究竟能怎麼給你個好的交代,如果到時候你受了委屈,選擇跟著我離開也不晚。”
廖小萌點點頭,她知道自己將要失去他。
雖然她也在乎他,不過更多的是對老朋友的眷顧和維護,如同對春子和吳毅一樣,何況,她更在乎的那個人就在身側。
小正太看著葉懷瑾一廂情願地演著深情的戲碼,終於忍耐不住了:“喂——葉大哥,咱們畢竟兄弟一場,你怎麼能老是惦念著我的老婆,誘惑她跟你走,你這不是當著我的面來挖牆腳嗎?以後,我們倆但凡吵個嘴什麼的,她要是離家出走,我就只管找你要人了。”
“她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老婆了?連儀式都沒有舉行,就是舉行了儀式,恐怕也要註冊結婚才能成為你法律意義上的老婆,你再敢任性胡鬧地傷害她,我鐵定帶了她遠走高飛,讓你一個人哭去。”
葉懷瑾氣不過他老婆老婆地叫得親熱。
小正太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就是要葉懷瑾現在就掐滅了心中對廖小萌的念想。
他漫不經心地用手掏掏褲子上的口袋,笑得異常燦爛地取出了兩個紅本本,一個本本遞到了廖小萌的手裡,一個本本遞到了葉懷瑾的手裡:
“好好看看清楚,我們早就去民政局登記結婚了,只是我今天才有時間去那裡領回來而已。”
葉懷瑾納悶地看著結婚證,那鋼印很清晰,照片也是穿著冬天的厚衣服,顯然時間不短了。
他眼角掃了一眼廖小萌捧著結婚證那喜極而泣的模樣,知道自己不該再不識趣了。
他把結婚證還給了小正太:“這就好,我也放心了,她能有個好歸宿,孩子也有個正當的名分,我就不擔心什麼了,恭喜二位。”
“呵呵,同喜同喜,你能死了惦記我家小萌萌的心思,就是送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小正太厚著臉皮得意地對他笑。
葉懷瑾白了他一眼,苦笑了一下,對他們倆擺擺手,轉身就離開了。
……
小正太拉著對葉懷瑾擺手告別的廖小萌回房間:“不準看他,難道你還沒有被她抱夠?”
廖小萌無語地翻翻白眼,跟著他進了屋:“我正要問你,你怎麼有臉做了那樣的荒唐事情,還有臉拿著這本本來找我?不要妄想我輕易地饒過你。”
“小萌,我罪不可恕!”小正太臉色慘然地嘆息,垂了頭口中暗笑。
廖小萌的心口一緊,昨晚的事情是真的了!
不在乎怎麼可能?可是心裡更心疼的還是這個傻得天昏地暗的男人。
她忍著心底的鈍痛,扯開一抹笑:
“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我知道你做什麼都是為了給我們母子倆有個交代,我不怨你,只是,你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從這裡出去,你都累成了那般的模樣,怎麼還要找四個女人去荒唐,四個是什麼概念?你都不怕累死或者得病?”
小正太直直地看著她,看她臉上掩飾不住的糾結神色,頓時嘿嘿賊笑:“還是老婆知道心疼我,其實,我是在教那四個女人熱舞的精髓,她們累得一晚上嗯嗯啊啊的,都是自己早期的舞蹈功底不夠好所致,至於那些照片,是她們付給我的學費。”
“你這樣說了誰信!”嘴上這樣說,臉上卻是笑得樂開了花。
“不信咱們倆可以直接試試,我的精力好得很,就是留著對付你的。”小正太笑得賊兮兮的。
“那你還有什麼罪不可恕的?”廖小萌眼珠一轉,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小正太深深地凝視她:“小萌,我一向自詡頂天立地,可是,經歷了這件事之後,我發現,自己也不過就是個平庸凡俗的卑劣小人,在我自私地選擇了戴曉蕾來替我承受災難的時候,我的心裡就開始了自我放逐和厭棄;
我覺得自己對不起你,讓你深陷險地,對不起我們的孩子,讓他時時面臨生存的危機,對不起戴曉蕾,讓她經受各種恐怖至極的考驗;我甚至覺得自己活著都不配;
我每天恍恍惚惚地行屍走肉一般地活著,心心念念地記掛著你和孩子,可是,我還要守著自己卑劣的諾言,我每天看著戴曉蕾,就好像看著一面能折射著我卑劣靈魂的魔鏡,痛不可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