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久而久之,傅昀也開始懷疑這個訊息,對翠玉的收集也暫時停下腳步。
可是眼前這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這顆似乎正泛著生氣翠色玉珠,讓那個久違的訊息再次浮上心頭,一股激動之意在傅昀心中升騰而起;伸出一隻老手,他就想要抓住馬娉婷手中的那顆翠珠。就在傅昀的乾枯老手即將碰到馬娉婷手中的翠珠之際,馬娉婷瞬間就以手握拳,把手往胸口回收,讓傅昀的右手撲了個空。
“你這是做什麼?”明明自己和那顆翡翠之隔一步之遙,卻生生被收了回去,傅昀心中怒意頓起,就像是剛剛放進口中的糖果被挖了出來,難受極了,就像伸手去掰馬娉婷的小手。
“停!”就在傅昀伸手追逐馬娉婷的小手之際,馬娉婷陡然大叫出聲,傅昀被這尖銳的一聲刺激得一個機靈,倏然緩下動作,帶著惱意和不解看向馬娉婷;馬娉婷挑了挑眉,眼神直/射向傅昀那隻落在自己胸口距離只有5厘米的蒼老手掌,戲謔道:“傅上將這是幹什麼?不是要我向您證明麼?難不成您改變主意了,貪心不足,從想要證據到垂涎我這個未成年少女的美色?”
這話一出,傅昀還沒反應過來,可是房間內的貝銘卻是再也無法保持一張冰山臉,一個沒忍住,頓時噴了出來,就連一臉嚴肅的衛一也瞬間扭曲了臉龐,讓他那張刀疤縱橫的臉顯得更加怪異猙獰;唯一在這種氣氛中保持鎮定的也只有傅昀身邊的黑袍老者,不過他的帽子總是遮住臉頰,即使有什麼反應,估計也是看不見的。
現場的怪異氣氛總算是讓傅昀陡然回過神來,意識到馬娉婷剛剛說的那些話的含義,他臉上瞬間紅紫青色不斷變換,舉到馬娉婷胸口的手瞬間收回,整個人似乎憤怒地有些微微發顫。
這一屋子人反應馬娉婷看在心裡,她卻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繼續纏著傅昀開口,“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對感情很專一,而且您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那個型別,所以,還是別多想了,我不會答應的,我想華國人民都不會答應的,您這哪裡是老牛吃嫩草,是想啃根兒吧!”
傅昀被馬娉婷這一口“汙衊”地差點別過氣去,指著馬娉婷自證清白道:“我傅昀再不濟也不會看上你這個丫頭片子,剛剛我是要看你脖子上那顆珠子。別給我東扯西拉,轉移話題;你這小滑頭,以為我上/了你第一次當,第二次當,還會上/你當三次當麼?”
“這話可是不好說……”馬娉婷覷眼去看傅昀。一語雙關,不知道是在說傅昀看不上她是假,還是說傅昀不會再上/她的當是假。
“馬娉婷,我勸你還是別想要耍小聰明,識相的,就把你脖子上那顆珠子交出來,別逼人動手!”黑袍老者此時才顧不得馬娉婷和傅昀的口角,看見那珠翠的一剎那,他就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那顆珠子就是開啟占星秘寶的關鍵。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古蜀國占星一族的聖物。
“哦,你這個全身黑的老頭子,憑什麼你要我的東西,我就必須要給你?這珠子是我的,你和傅上將要的是我的證明。讓你們看見它。這就是我對你們最大的誠意。看你和傅上將的反應,估摸著也是知道這顆翠珠所具有的價值和意義。怎麼,事到如今不滿足,想要硬搶麼?”馬娉婷抬頭看向黑袍老者,絲毫不屈服。
“就是搶你的,你又能怎樣?”那個黑袍老者全然不顧馬娉婷受傷的脖頸和一個女孩子的純潔,一雙鷹鉤似的手就從那一身黑色大袍下猛然彈出,直直想馬娉婷胸口那隻握住翠珠的手襲去。
狠狠掐住馬娉婷的手腕,在馬娉婷吃痛微微鬆手之際,一把搶奪過那顆翠珠。指掌用勁狠狠一拽,馬娉婷“啊”的痛叫一聲,帝鴻懿軒當初歸還這顆翠珠之際,親手為她繫上的那根紅線和金線相互纏繞的繩子便緊緊嵌入馬娉婷後頸皮肉之中,在黑袍老者用力的拉拽之下,那根長繩似乎變作了一把利刃,狠狠切割著馬娉婷的肌膚。
幾把拽不下來,黑袍老者便瞬間換了個方式,扯住那顆翠珠,想要把繩子從馬娉婷的腦袋上給套下來;可是明明看著垂落道胸口的繩子卻偏偏經過不了馬娉婷的腦袋,卡在中間不上不下。
最後,黑袍老者從衣袖中陡然抽出一把鋒利小刀,纖腰割斷長繩,可是那繩子卻不知是什麼材質,在鋒利的刃下,居然連一絲磨邊都沒有出現。這弄了半晌,那可珠子還牢牢掛在馬娉婷脖子上,黑袍老者急得眼睛都紅了,狠狠瞪向馬娉婷的耳朵和鼻子,想著是不是把這臉上的兩個最高點給去掉了,這難纏的繩索便能從她脖子上落出來。
這麼想著,那隻小刀便開始在馬娉婷臉上來回比劃起來,馬娉婷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