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就能夠幫她拖延時間,等待自救或者是救援。
不管怎麼說,傅昀上鉤了不是,微微一笑,馬娉婷聲音有些不滿,“傅上將,既然是要好好商量,那您是不是應該拿出一點誠意呢?這槍口似乎把我的臉蛋都快要戳穿了,我的面板要是被紮了流血,那一定很不好看,我想著自己不好看的樣子,我肯定心情不好,我心情一不好,那我沒地方發洩,這塊玉璧會不會成為我的手下的渣渣就很不確定了。
所以……”
馬娉婷話還沒完,傅昀的聲音就及時響起,如果仔細聽去,還能聽見微微的憋氣聲,“陸一,陸二,放下武器,看緊她們就行。”
還真是有效率,傅昀的話音未落,指著馬娉婷和盧芳腦袋的兩把槍就倏然被收進了兩個綠衣軍人的腰間。
盧芳一直在旁邊靜靜觀看著事態的發展,也注視著馬娉婷和傅昀的一來一去,她根本都沒有發現,這車上居然還有對講機,傅昀居然一直在監聽,可是馬娉婷卻發現了,越是看見馬娉婷超乎小孩子的發揮,盧芳就覺得愈加看不懂她這個學生,雖然她相信馬娉婷對自己的善意,但是她卻很難理解是怎樣一個環境能夠培養出馬娉婷這樣的女孩子,臨危不亂,面對強大的敵人也毫不退縮,反而是迎難而上。
她不是沒有見過馬娉婷的父母,記憶中那一對年輕的夫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如果非要說出一點不同,就是很開明,馬娉婷說的一些話,做的一些不符合年齡的事情,他們能夠特別的包容,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份理解與包容才使得馬娉婷能夠活得這樣瀟灑和自在,即使面對槍口也能毫不害怕的大喊大叫著,不懼死亡。
要是馬娉婷聽見盧芳的這一番心聲,鐵定頓時噴出來,她哪裡是不怕槍口,她是完全光顧著體會飛車的感覺,所以來不及害怕好伐。活的瀟灑和自在,她是活的小心翼翼的好不好,她怕痛怕死,怕得要命,可她更知道,她要是不和傅昀這麼周旋,恐怕還沒到目的地,她和盧芳就都躺屍了。
這重生一次真是好不容易,這次的生命又如此美好,再說,她都經歷過了幾次磨難都還大難不死,她怎麼能讓自己輕易放棄生命。
轎車仍舊在道路上飛快地行駛著,沒有了槍桿子抵住腦門的痛感,馬娉婷緊繃的神經總算是有些微的放鬆,終於能光明正大的偏頭看看盧芳,她卻不經意見到盧芳看向自己的一臉複雜的表情,甚至透漏著微微的羨慕,不解地皺了皺小鼻子,盧芳的臉上卻是瞬間掛起了一抹笑容,好似剛剛的複雜和羨慕都是馬娉婷自己的錯覺似的。
茫然地抬了抬眉,馬娉婷反射性地回了盧芳一個笑容,然後便自顧自的小心地在車裡四處掃視起來,看了一會兒,她和盧芳是被兩個綠衣軍人夾在後座中間的,也就是說兩扇後車門都被牢牢把持住了,她和盧芳如果想要硬衝出去,不太可能,不過,還好的就是這車是俞家的,傅家這些軍人再三頭六臂也不肯能在這短短十分鐘內在車上安裝什麼東西,關鍵就是,該怎麼制服這兩個守著自己和盧芳的綠衣軍人,還要在讓前面那個軍人司機能夠動作之前。
比武力,肯定不現實,男人的力量從物理學上講就不是女人可以媲美的;比智慧,她倒是想和這兩個軍人套一套關係,可是從先前的情況就可以看出,他們不到必要,根本就不會理會自己;這還能怎麼做呢?
腦袋飛速旋轉的時候,馬娉婷的眼睛仍舊是小心地到處亂飄,一瞬間掃過轎車的門邊,又突然跑到綠衣軍人身上,不對,有什麼自己漏掉了,馬娉婷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把視線慢慢往回移動,最後目光落在車門上的開窗按鈕上。
雖然不是太可能,但是她可以試探試探,隔著一個大男人,自己到底能不能抓到門把手,理由嘛,當然是歸咎於開窗按鈕了。
想到就做,馬娉婷一聲不響地直接向門邊伸出手,速度很快,就在她快要觸到門邊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大掌狠狠地向她的手臂打來,說時遲那時快,馬娉婷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身子向盧芳的方向一倒,手就是一抽,居然躲過了那個綠衣軍人的直接打擊,那帶著渾厚力量的大掌順著她的手邊側砍而下,手臂一側留下了深深的紅痕。
巨大的痛楚瞬間席捲了馬娉婷的腦海,雖然那麼痛楚,她卻還是忍不住慶幸,好在不是全壘打,不然,她肯定自己的手會瞬間斷掉。
嘴中“嘶嘶”叫痛,馬娉婷對著前座十分委屈的大聲嚷嚷道:“傅上將,這就是您要商量的態度?我的手都快被你的部下給打斷了。”
傅昀在那邊不是沒有聽見響動,正心底不安這,便聽到馬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