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課堂上受到了言老師的關照,可是這面具女卻是在事實上得到了言老師的疼愛。
所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幽怨與恨意一直看向帝鴻懿軒和馬娉婷,直到爺爺居然拿出了那尊貔貅,然後馬娉婷叫價如此低廉,她所有的情緒都轉為憤怒,這種完全不懂得欣賞翡翠價值的女生怎麼能呆在自己的言老師身邊呢?只有和自己一樣懂翡翠、愛翡翠的人才配得上言老師。
馬娉婷面對有些對自己不懷好意的眼神,表現的無比淡定,她當然知道那塊三彩翡翠雕件的價格遠遠不止自己喊出的價格,當初和天向她買毛料的時候可是花了整整三百萬呢。
可是這是拍賣場合不是麼?買家想出多少是買家的事情,如果覺得她的價格出低了,其他人大可以往上加價嘛。再說了。她之所以參一腳也是想祭奠她那塊小的被人搶走的失落了的三彩翡翠而已,至於自己的出價能否買到這件雕件,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為這塊自己親手開解出來的翡翠努力競價過。
如果最後這件雕件能夠被一個珍惜它、愛惜它的人收入囊中,那她也沒有什麼不能放棄的。
“三百萬!”和玉再馬娉婷的話音落下後一會兒便競價出聲,就在眾人猜測著這場戲是不是又要以那位神秘商人為那個面具女孩拍下這件貔貅雕件為結尾,可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俞家出聲了。
“五百萬!”俞越舉高牌子。不輕不重的聲音在場內響起,燈光把他的金邊鏡框照得閃光。
就在俞越舉牌的下一秒,傅家的人也出聲了,“伍佰伍拾萬!”傅振漢洪亮的聲音不輸給俞越。
“六百萬!”俞越見狀也不慌不忙,繼續競價。
這兩家一出手,就算是其他人想競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能力和俞家和傅家抗衡,所以一瞬間,場內的氣氛有些奇怪。有人想出價吧,又礙著俞家和傅家的臉面,不想出價吧,這種高質量的福祿壽三彩翡翠可是不常見的,過了這個村還到哪裡還去找這個店。要知道,翡翠在國內的市場可是一天一個價格。這次百萬收入手中的,下次就有可能變成千萬呢!
就在大家這麼糾結著心思間,俞傅兩家的競價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九百萬!”俞越喊道。
“一千萬!”傅振漢接著喊,只是怎麼聽怎麼覺得有些底氣不足的感覺。
“一千一百萬!”俞越步步緊逼。
“一千二百萬!”傅振漢咬住牙齒喊出聲,眼睛緊緊盯著俞越,眼中的火氣忍都忍不住,這個俞越是怎麼回事,這麼不給自己面子,俞家雖說是上京四大家之一,但是那也在傅家的後面,一向兩家都相安無事,怎麼今天俞越偏要和自己爭?這是俞家想要和他們傅家撕破臉的先兆麼?
面對著傅振漢那想要把自己吞下去的眼神,俞越仍舊淡定,“一千五百萬”,他就是要一點一點把傅振漢逼急了,一個人只有被逼急了,才會露出馬腳,才會不折手段,他傅家不就是這樣對盧芳,對盧家的麼?
就算是不為了盧芳,他也不能縱容著傅家這樣霸道下去,唇亡齒寒,盧家沒了,下一個很可能就是俞家,傅家的心太大了,與其讓它暗中給俞家來個措手不及,不如自己主動出擊,這既是幫了俞家更是幫了盧芳。他要幫盧芳洗脫罪名可不是說假的。
就在俞越和傅振漢眼中冒著靜電,沉默相對的時候,一箇中性的聲音突然在場內淡淡響起,“兩千萬!”
這特別的聲音一傳出,俞越和傅振漢幾乎是同時轉過臉去,一身酒紅色西裝的盧芳正笑著放下剛剛舉起的競價牌。
第一三五章 好大一齣戲(6000+,九、十合併)
看見盧芳的那一瞬間,俞越有片刻的晃神,總覺得他應該是認識面前這個酒紅色西裝的清秀男子的,可是搜尋遍了記憶,他都沒有認出來,自己到底是在何年何月何地何時見過“他”。
就在俞越晃神的那幾秒鐘,在傅振漢的默許下,和天手上的拍賣槌已經接連響了三次,這之後,那尊福祿壽的三彩翡翠的主人便是盧芳了。
在場有些來賓看見最後拍到這尊翡翠的居然既不是俞家也不是傅家,而是一個在圈子裡默默無聞的清秀男人,一時間有些扼腕,早知道,自己也參與競拍不是挺好的麼?現在居然被一個無知小輩得去了這尊翡翠,心裡別提有多憋屈了。
等和氏珠寶的員工把那尊三彩翡翠雙手捧住拿到盧芳身邊時,出乎意料的,盧芳卻是起身朝著傅振漢微微鞠了一躬,被她刻意壓低了的微微有些暗啞的嗓音在場內靜靜響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