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俘虜,老朽真是自愧不如。”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就算是傅昀不相信也相信了,斂下心中的些微驚懼,他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態,“那老先生今天來是為了……”
“把這破圖親自交給你”,說著,老者毫不猶豫地就把手上那份殘圖刷的朝傅昀扔了過去,“怎樣,這就是我和傅上將你合作的誠意,本來你自己的兒子動手最後也是一樣可以的手,就怕夜長夢多,我這個合作人雖然大多數時候不通情達理,但是卻不會讓和我合作的人吃虧,因為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一損俱損。
傅上將,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殘圖那柔軟乾燥的感覺摸在手中,那進過歲月淬鍊的有些斑駁的山河地理路線看在眼中,真實的視感和觸感,讓傅昀根本顧不得老者在說些什麼,只會連連點頭,眼睛卻是盯在那份殘圖上須臾不離。
老者任他打量著那份殘圖,過了一會兒,見傅昀激動地面容有些緩解,才繼續開口道:“傅上將,你手裡應該還有你那兒子在盧家那個老頭子那裡得到的另一些物件,現在也該一起拿出來看看了。”
傅昀聽見老者這麼說,更加確信他的確是那晚事件的目睹者,再加上老者主動讓出了這份殘圖,也就不再藏著掖著,開啟紫檀木桌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塊黃綠色的石頭來。
“老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