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的女主唱也沒法繼續矯情,只能依依不捨的goodbye kiss後波濤洶湧的閃進外頭的妖孽堆裡。
冷翼在旁閒閒地說:“嘖,把尤物晾一旁可不是你的作風。”
看他在喝龍舌蘭,曲尚靠在吧檯上,伸直修長的雙腿,高居著斜睨我,這眼神絕對的摧殘少女玻璃心。
“我要一杯Peach margaria。”
“哈?”
“你不是學過調酒麼,調一杯試試。”
口氣不容拒絕,我無奈地走進吧檯內,看了看充足的材料,不確定自己要不要做,我還沒有調酒給誰喝過呢。
“酒精中毒了可別怪我。”
冷翼看著曲尚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極為詭異,以為他會說什麼,可是他一轉眸後又自顧自喝酒。
“知道margaria的起源麼?”
3/6Bols peach(波士桃子香甜酒),2/6equila(龍舌蘭),1/6Lemon juice(檸檬汁),加上充足的冰塊,手上開始動起,帶著熱烈激情卻又慵懶的動作不停地旋轉,指尖似乎能夠感到火辣和溫柔交匯的margaria,“杜雷薩和他的戀人外出打獵,瑪格麗特不幸中流彈身亡。杜雷薩為了紀念愛人,將自己的獲獎作品以她的名字命名。而調製這種酒需要加鹽,據說也是因為瑪格麗特生前特別喜歡吃鹹的東西。”
用精細鹽圈上淺碟香檳杯的杯口,搖勻後濾入杯中,再拿了片檸檬做裝飾。
將呈淡粉色光澤的瑪格麗特推至他面前,“Peach margaria。”
可是他不看酒只看著我,因為在他墨黑到幾近發亮的瞳仁裡看見了自己,因調了一杯酒而很滿足的笑著,唇角微微勾起,雙頰嫣紅,眸子興奮地閃著光彩,但全都被吸進了對面男人的眼裡。
他的這雙眼,細長卻不丹鳳,流光溢彩,犀利儒雅,都在他眼波間眨眸而過,不笑可駭人,笑了卻又傾心,魔力便是這樣產生的。
“Queen,你的水平有待提高喲。”冷翼將我辛苦調的瑪格麗特一飲而盡,還不忘損我一番。
“我又不是調給你喝的!你給我吐出來!”我掐著他脖子大吼。
他笑嘻嘻地躲閃著,還有,他眼裡退散不去的詭異。
“阮阮,走啦,我累了一天,睡覺去。”曲尚拉住我的魔爪,冷翼終於成功開溜。
“你去吧,我再玩會兒。”
“不行,我今天睡你那。”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不想把曲爺寫成妖孽的,最多把他寫成個色狼,可惜避無可避,他還是風流妖孽了……
嘛~霸王們都冒泡吧,不要讓俺寂寞啊寂寞,不要成為浮雲啊浮雲,都出來哈皮啊哈皮……
18
18、NO。018 是誰在勾引誰 。。。
走了沒幾步,回頭看向站在我身後的男人,撇撇嘴,“我就不信你沒地方睡。”
他不置可否,嬉皮笑臉的走近,“來,讓我抱抱。”
“不給。”曲尚也真是的,還把我當小孩呢,每次見了都要說“讓我抱抱”,我都長大了,哪能說抱就給抱。
“真不給?”他挑起眉,二話不說就把我抱起來掂了掂分量,“瘦了。”
“吃不慣這裡的東西能不瘦嘛。”我的口氣有點像捱餓的小媳婦,責怪眼前的男人沒有將我餵飽。
他抱著我轉圈,“現在帶你去吃宵夜?”
“沒胃口呢。”提起夜宵就想到吳管家煮的小餛飩,輕輕趴在曲尚的肩頭,嘆氣,“我能不能回國?”
“現在還不是時候。”知道他會這麼說,但是真的聽進耳朵裡,就猶如被判了有期徒刑,只是不清楚需要幾年而已。
我離開他的懷抱,三月初的東京夜晚依舊冷意侵襲,裹了裹外套,倔強的往前走。
“阮阮。”他總是這樣喊我,壓低嗓音,又緩又輕,半是嘆息半是疼愛,糾纏我避無可避的敏感神經。
“你知道那天我會拿到去日本的飛機票吧。”我回過身看著他,在人潮湧動的東京街頭,我的眼前掠過勐泐大佛寺的殿堂,聲音感染上了這個城市的冷漠,“你都知道的吧,曲尚,十八歲到來的那天就是我離開的倒計時,我以為要我走的是將軍,原來把我丟到日本你也有份,好吧,你們都有理,你們都是對的,但是倒計時設定在24小時,是不是太殘忍了?”
他不說話,我以為自己說到了他心上去,愈發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