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夜沒有回來!睡的晚當然起來的就晚。他把早飯和午飯併到一起吃了。
吃得當然味同嚼蠟。
只因他知道麗莎可能已經不是原來的麗莎了,或者說她根本從一開始就在欺騙他。
但是麗莎並沒有對他表露出什麼異樣,他也沒有一點證據指責她。他只能暗氣暗憋,暗自感到屈辱和氣惱。
一個不可多得的女人(3)
忍耐,忍耐,還得忍耐。小明告訴自己。於是他裝出悠閒的樣子開始拉二胡。他除了用二胡排解心緒,還能怎樣呢?
昨天下午麗莎走時說是去銀行取貸款,晚上可能請銀行的人和她朋友吃飯。小明相信了,但吃飯要吃一宿嗎?鬼知道?
當小明對麗莎有了想法時,自然而然會想到白貓。他想到白貓時就會感到心疼,是的,是心疼。他當然還為白貓擔心,萬一有人請她去坐檯呢?她能否很好地把握自己?假如她真的墮落,自己豈不就是害她的罪魁禍首!
他知道沒人能替代白貓在他心中的位置,沒有。白貓啊,我會一生把你在心中珍藏,有你在我心中,我便是任何時候也不會感到孤獨寂寞。
麗莎是快到十二點鐘回來的。小明看見她一臉驚慌地走進屋,就停止了拉二胡。
“香雪沒回來吧?”麗莎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是不是沒回來?!”
小明:“沒有。怎麼了?”
麗莎癱坐到椅子上,咬了下嘴唇:“她失蹤了……”兩行晶瑩淚水奪眶而出,“她一定出事了!”
小明的心劇烈地抖了一下,懸了起來。他鎮靜一下,放下二胡,取過毛巾塞到麗莎手裡。
麗莎接過毛巾卻沒擦臉,投目小明:“我去醫院找香雪,想領她去買幾件衣服,去了爸說香雪讓唐玉打電話約走了,我就在那等著。乾等也不回來,我急了就去露露咖啡廳找,但那兒根本沒有。我把電話打到銀行和唐行長說明了情況,唐行長說他打電話問問。過會兒他給我回電話說唐玉一直呆在家裡並沒有給香雪打電話,更沒有約她出去……”
麗莎和小明說了謊,她沒有給唐明仁打電話,她是給唐金打電話瞭解的情況。現在她還不想在小明面前提到唐金。
小明點上一支菸,抽了兩口,然後說:“你回家等著電話吧,如果有人綁架了香雪肯定會打進電話來的。他們為什麼綁架香雪,你也許心裡明白。”
“你想說什麼?”麗莎問小明。
小明穿上外衣,看了麗莎一眼:“我去找大龍商量一下,有事打大龍的手機吧。”
小明猜想香雪的失蹤肯定與那箱毒品有關,一定是有人知道或懷疑毒品在麗莎手裡以此逼迫她交出來。
正如他擔憂的那樣,災難終於降臨了。
十二點鐘時,大龍吃完午飯回到辦公室,打著飽嗝,歪在沙發上看一本外國女人的□□畫冊。
篤篤篤!有人敲門。
大龍起身把畫冊塞到班臺的一堆報紙下面,然後人模人樣坐到椅子上,拿起一張報紙:“請進!”
小明推門進來,面沉似水。
大龍一看是小明,笑了:“我還尋思誰呢!我不給你放假了嗎?”
他放下報紙,拿過煙盒叼在嘴上一支菸,又扔給小明一支。
小明接住煙,坐到沙發上:“出事了。香雪可能被人綁架了!”
大龍正要點菸,一怔,顧不得點菸了,投目小明:“啥時候的事兒?!”
小明:“上午……麗莎才對我說。”
“她呢?”
“我讓她留在家裡等電話……”
大龍皺了皺眉,還是點著了煙,抽了兩口,憤憤地:“跑不了齊衛國!一定是他乾的!肯定是為了麗莎手裡的那箱東西!”站起來,“走!咱們找他去!”
胸大無腦
小明:“你消停點吧,這事不一定那麼簡單!況且你找他,他就能承認了?”
大龍:“不承認咱們就收拾他!”
小明:“如果是他乾的,他也肯定不會讓咱們找到,反而打草驚蛇了。”
“那你說怎麼辦?”大龍氣呼呼地又坐下,“香雪快開學了吧?再拖幾天別耽誤了上學!那就糟了!”
小明捏著手裡沒點燃的煙,思忖著,說:“把黑子調出來,和他打聽一下,也許有什麼線索!”
大龍想了想:“可也行……你呼他吧。讓他到這裡來!”
小明起身到班臺跟前給黑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