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唐金開著自己的尼桑汽車來到那家日本料理店,見麗莎已經等在門口了。他們進去後邊吃邊談,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唐金很有耐心很有紳士風度地等待著麗莎對他發出邀請,但麗莎沒有,她的言行是這樣優雅而得體。
飯後唐金提出送麗莎回家,她沒有拒絕,坐進了他的汽車。他把汽車開到了國際飯店停下,對她直露但真誠地說:“我想要你!”
麗莎聽了避開他的灼灼的目光,推開車門下了車。他的心一沉,以為她生氣了,但他看見她走進了飯店大門。啊哈!她是用行動回答了他。等他把車送進停車場返回走進飯店大廳時,麗莎正在等他,告訴他房間已經開好了。
現在一切都水到渠成。就等著瓜熟蒂落了。
聽著衛生間裡的水聲,唐金的心一陣陣盪漾。他實在坐不住了,他真想看著她的胴體,那會是怎樣的精美絕倫。
衛生間的門竟然是虛掩著的,是她忘了抑或是她留門以待?
唐金走到門前,他聽到那水聲裡還混雜著她輕輕的哼著歌兒。原來她的心情競也如此歡暢。
他悄悄把門推大了些。從門縫望進去,看見她坐在浴盆裡正往身上用噴頭淋灑著。啊,她的胴體是這樣瓷白,真讓人看了心醉。突然她停止了噴灑,投目望過來,唐金一陣窘迫,但他還是推開了門。
她嬌羞地用雙臂掩住美胸,對他嬌嗔地:“你這個竊賊,你偷去了我的心,又來想幹什麼呀?”
唐金笑了笑,取過浴衣,撐開:“我現在已經是一名強盜了,我要掠奪走你的全部!”
她水淋淋地站起身,出了浴盆,乖順地讓他把她裹起來,微閉上眼睛,痴迷地:“拿去吧,不怕連同我的生命!”
唐金抱起了她,走出了衛生間,把她送到了□□。她貓似的蜷縮在浴衣裡,睜開眼睛看著唐金麻利地□□自己。
就在唐金到床前伸手想掀下浴衣時,他皮包裡的手機響了。
一個不可多得的女人(2)
唐金過去取出手機,很不耐煩地“喂”了一聲。
“我是齊衛國。我想告訴你,楚小姐失蹤了……”
“不會吧?她今天還到辦公室去找過我呢?”唐金耐著性子,“也許她給我打過電話,但上午我沒開機。”
“她肯定出事了!昨天晚上我好不容易在俱樂部找到她。她最近精神有些失常,總要死要活的……”
“那你就費心再找一找吧,我實在沒時間。再見!”
唐金關掉手機,扔在沙發上。然後他走到床邊,看見麗莎一雙毛眼忽閃著正在瞧著他。
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孩,我一定要做得非常出色。唐金這樣在心裡鼓勵自己。
唐金似乎忘了,似乎根本不願意想,當初第一次佔有楚百豔時他似乎也這麼鼓勵過自己。而現在,楚百豔的生死好像根本與他無關了。
他扯掉了麗莎身上的浴衣,就像扯掉了蒙罩在一尊雕像身上的苫布,一具裸神便展露在他的眼前。
香雪心情真的好歡暢。還有兩天就要上大學了,而且是去北京上大學,她眼前彷彿已經出現了一條鋪滿金色陽光的大道,這大道一直通向她人生的美好燦爛的明天。
上大學的一切姐姐都為她準備好了。她幸福,她驕傲,因為她有一個好姐姐。
她心情歡暢的另外一個原因是母親的傷一天天見好,恢復得很快。她要利用上學之前的時間好好陪陪母親。
這天上午十點左右,香雪正在病房陪著母親說話。一位護士進來對香雪說,有位叫唐玉的小姐打來電話,讓她轉告香雪去露露咖啡廳和她見面。
唐玉自從通知書的事情之後一直也沒找香雪,她約自己見面也許是知道自己要開學了,想為自己送行吧?
香雪和母親父親說了,然後興沖沖離了醫院,奔來露露咖啡廳。等她來到咖啡廳時並不見唐玉,是她還沒到嗎?
香雪只好坐在咖啡座上等著。
這時有兩個男人走到香雪跟前。一個男人禮貌地問她:“請問,您是韓香雪小姐嗎?”
香雪點頭:“是啊……”
另一個男人掏出一張手帕遞到香雪面前:“您看看,這是不是你丟的手帕?”
香雪投目去看那手帕,但手帕卻捂在了她嘴上。她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氣,一陣暈眩,便失去了知覺……
十點左右的時候,小明在家裡才吃完早飯。他昨夜幾乎天要亮時才睡,他整整等了麗莎一宿。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