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我就看著實在,不比那酸秀才長本事?”婦人說到此冷了話語。
高大漢子沒接話,立刻沒了聲,只在沉思著。
婦人鋪好了床,轉身來到阿醜跟前,“對了!阿醜,你外面那兄弟………”
其實婦人和那漢子早在見到阿醜揹著個人來的時候就想問了,只是沒好開口,阿醜又不多話,也不好問。但見阿醜這會兒往門外探去的眼,還是沒忍住問出口了。
“今日祭拜爹孃後,在山下遇到那人昏倒在路邊,便揹著他來了。”阿醜說的是實話,只是隱去了一部分,比如那人在他眼前殺了不少人。
“原是這樣………床鋪好了,嬸子去燒水,一會兒你和那兄弟洗洗,驅驅寒,熱乎熱乎。”婦人言罷就出去忙了。
“趙大叔!可有止血的傷藥麼?”婦人走後,阿醜開口問著高大的漢子。
“你要傷藥作何?”
“那人身上有傷,要用些替他止血。”阿醜身上也有傷的,只不過是些輕傷擦痕,破了點皮,流了點血。在阿醜眼裡他身上的傷算不得什麼,而這人恐怕才傷得嚴重,不然也不會昏倒了。
“阿醜!那人到底是…………”大漢欲言又止,目光落在門外。
“我也不認得那人,只是見他傷了,又昏倒在路邊,才揹著他來了。”
高大的漢子見阿醜這樣說,曉得是阿醜救了那人,也不再問什麼了,拿了傷藥給阿醜。
“謝謝趙大叔!”
平窮百姓哪裡有錢買傷藥?都是上山摘採些草藥晾乾磨碎來用罷了,阿醜望著幾瓶藥粉,不知哪個能用。
“這些都是止血的草藥磨的,你便只管拿它們用就是了。”大漢說完,那婦人進來了。
“阿醜,水燒好了,一會兒你拎出來倒在大桶裡就成了,若是熱了,缸子裡還有涼水,你自個兒試試冷熱。”婦人說著端了兩碗薑湯放在舊木妝臺上,“這是薑湯,一會兒你們喝了它。”
阿醜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