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個名字而產生絲毫變化,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依舊掛著心馳神往的期待,“我不看他還不行嘛!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和我在一起嘛。”
她每句話後面都帶個語氣助詞,歡喜之意溢於言表。許其然終歸不忍心拂她的興致,勉強答應下來,但是他故意冷著臉開出條件:“一眼都不許看姓宋的。”
“不看,不看。我的眼裡只有你,只有你…”她的手臂勾緊他的脖子,手舞足蹈的唱起來。一邊唱還一邊調皮的眨巴了幾下眼睛。
他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傻樣兒,瞧把你美的。”
為了出席SBTV的狂歡派對,萌竹特意買了幾件新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她上身穿著一件低胸的緊身紅色羊絨衫,外面套上一件短款的黑色小馬甲,□是蘇格蘭格仔短裙搭配黑色小馬靴,看起來俏皮可愛又不失女人味兒。
許其然每天上主播臺時,都必須穿的一絲不苟,時間長了,挑選衣服對他來說,變成一種負擔。難得有機會不用穿西裝打領帶上陣,他的穿著比萌竹隨意多了。一條深藍色的修身卡其布直筒褲子,配上一件寬鬆的黑色V領毛衣,簡單大方。
出門之前,萌竹卻扯住他的衣角不放,她板著臉說:“不行,脫掉。”
“我覺得這樣挺好,又不是什麼正式場合,大家一起吃個飯熱鬧一下而已,穿那麼隆重傻不傻啊!”許其然的身子下意識的繃緊,堅決不鬆口。
“你穿的那麼黑,跟只烏鴉似的,醜死了!快點脫掉,換上我給你買的這件!”說著,她伸手就把許其然的毛衣往上擼。
他為難的看了一眼萌竹手中的格子毛衣,紅黑綠三種顏色組成的格仔圖案與她腿上的蘇格蘭短裙像極了情侶裝。
他軟了語氣說:“你買的毛衣太花哨了,同事要笑我的。以後我天天在家裡穿給你看,好不好?”
“隨便你,不穿算了。晚上我去看卿生…”萌竹突然鬆開手,一扭頭,雲淡風輕的說道。
不等她說完,許其然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毛衣,一臉委屈的說:“咳,我換上還不行。”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換上極為醒目的格子毛衣,無奈的低頭瞄了一眼胸前的卡通小熊圖案,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萌竹的情緒倒是高漲萬分,她眯起眼睛得意的欣賞起自己的傑作。看了半天,她才美滋滋的踮起腳尖,幫他整了整衣領,甜甜的說:“我老公的身材就是棒,穿什麼都好看。”
許其然抽了抽嘴角,一口唾沫卡在喉間,差點嗆死他。
平安夜。富麗堂皇的酒店宴會廳。
萌竹親暱地挽著許其然的手臂,一蹦一跳的進入場內,短裙的裙襬隨著她身體的起伏一掀一掀的。
他腳下壓著步子,依然被她拽的踉踉蹌蹌,他只好略俯□在她耳邊小聲說:“流氓豬,你悠著點兒。”
倆人一進場,頓時成為全場的焦點。一向深沉穩重的許大主播竟然穿的活像一棵聖誕樹,一眾女同事無不掩嘴偷笑。
“曲奇,你今晚穿的真應景啊!”
“你這件毛衣在哪裡買的?我到時也給我兒子買一件去。”
“曲奇哥哥,好可愛…的熊熊。”偉哥四歲大的兒子誇張的伸高手臂,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許其然的胸肌,因為上面有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熊。
許其然向後縮了縮身子,額角飆出幾滴冷汗。他尷尬地勾起嘴角,向大家綻出一抹苦笑,拉起萌竹的小手落荒而逃。
他刻意選了一張角落的桌子準備落座。萌竹瞪圓烏溜溜的眸子,粗略地在場內環視一圈,詫異的問他:“為什麼坐這麼偏啊?”她指了指中間的大片空位,示意他坐過去。
“還有好多同事都沒到呢,我們先在這兒坐著吧。”說著,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穿上這身花花綠綠的衣服,他什麼心情都沒有了。眼下他只想選個不顯眼的位子,等她鬧騰夠了,他們趕快閃人。
萌竹的臉上浮現起一縷讚賞的神色,大大咧咧的誇獎他:“你對同事還真謙讓”。她歡歡喜喜地在他身邊坐下,反正是吃自助餐,她照樣可以拉著他滿場飛。
這時,身穿一套寶藍色洋裝的泰厚款步向他們走過來。她向萌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後她把視線轉向許其然,拍著他的肩膀說:““曲奇,你晚沒有安排主持人,你等會上場調劑一下氣氛啊。”
他眸光一閃,趕忙回絕說:“不用了吧,大家夠熱鬧了,別搞那麼正式。”
“那不一樣,這麼大的場子沒個人主持肯定不行,是吧?”泰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