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被無限拉長,她的小腹升騰起一股異樣的躁熱。她軟綿綿的身子癱軟在許其然的臂彎裡,半眯的眸子上睫毛輕顫。她的兩道秀眉微微蹙起,盪漾著舒服而陶醉的神色。
萌竹身體上異樣的反應,讓許其然頗為滿意。他的一隻手背上吊著輸液瓶,不能亂動,他的另一隻大手卻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衣服裡,沿著她的後腰一路愛撫至胸前…
他輕而易舉的摸索到她胸前兩團熱滾滾的小肉包,略帶涼意的手指在上面緩緩地揉捏著。
“你沒穿內衣?”他喘著粗氣,低聲問道。
她小嘴一撇,撒嬌說:“出門的時候,你都快燒傻了,我哪有時間穿內衣。”
許其然聽聞心下一暖,而他表達感動的方式,著實讓萌竹有些受不住。
他寬厚的手掌托住她頗有分量的小肉包,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拈起頂端的那抹櫻紅,來回拉扯著…先是她左邊的小肉包享受這番特別溫存的福利,後是右邊的小肉包。儘管許其然只有一隻手靈活自如,他倒是左右兩邊都不耽誤,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偏心。
萌竹的身子緊緊地依偎在他滾燙的懷抱裡,她卻覺得即使這樣都不夠親暱,流竄到四肢百骸的悸動無處可去,她恨不得立刻騎到他的胯間去。
“你想上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俊臉上的表情格外邪魅。
萌竹全身一僵,她連這點心思都能被他識破?她訕訕的咧嘴一笑,搪塞說:“沒有…這裡是醫院…”
許其然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緊閉的布簾,慫恿她說:“沒事兒,沒人會看到。”
如火如荼的情慾襲來,他身體的溫度似乎比之前更高了,但他的興致正濃,精神明顯好轉了不少。
就在萌竹猶豫到底要不要同他在病床上滾床單時,“嚓”的一聲,護士掀開了門簾。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病床上摟作一團的一對男女,不禁瞪圓了眼睛。如果不是她的大半張臉都被口罩遮了去,此刻定是一片緋紅。
萌竹倏地一下從許其然身上彈開,身手敏捷的蹦下病床。她站在地上尷尬的整了整衣服,暗自慶幸幸好沒有騎到他的小腹上去,不然這人丟的更大發了。而許其然的神態自若,並未因為倆人親熱被撞個正著而感到彆扭。只是他神采奕奕的星眸中泛起一縷惋惜和懊惱,心裡暗罵可惡的小護士來的真他媽的不是時候。
年紀輕輕的護士小姐很快反應過來,眼中劃過一瞬的促狹,她遞給許其然一支體溫計,淡聲問:“你感覺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他把體溫計夾在腋下,漫不經心的說。
“那你先試表吧。”說完,護士小姐準備開溜。她剛轉過身,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立馬補上一句:“隔壁床的病人已經輸完液走了,你們不用拉簾了。”她好像生怕病床上的兩位把急診室當成情色場所。
護士走後,許其然捏了捏萌竹的鼻子,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壓低聲音說:“流氓豬,別難過,等會回家接著滾。”
言畢,他果斷地將輸液管上的速度控制器調快了,一心巴望著趕緊輸完液好回家滾床單。
情侶裝
一連幾天,萌竹和許其然除了夜夜笙歌,滾床單滾到地動山搖之外,他倆的小日子過的波瀾不驚。
一眨眼,即將迎來平安夜。對香港人來說,聖誕節算得上是一年中最隆重的節日之一。尤其萌竹現在不在爸媽的眼皮子底下,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她豈能錯過這個盡情享樂的機會。
可是,到底應該安排點什麼樂子呢?她覺得天天滾床單太沒新意了,滾來滾去就那麼一根破棒子。
人在運氣好的時候,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SBTV新聞部包下一間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宴會廳,全班人馬計劃在平安夜傾巢而動,大肆狂歡。而最大的福利,莫過於員工可以攜帶家屬出席。
而許其然把這個訊息帶回家時,其實是喜憂參半。
萌竹素來愛湊熱鬧,她一聽到既不花錢又能撒丫子玩的美事兒,頓時樂得合不攏嘴。她捧起許其然的俊臉,“啪唧、啪唧”就是一通猛親。
他的星眸中卻沉澱著一抹複雜的色澤,他磨磨嘰嘰的說:“不如我們不要去吧,我們倆單獨出去玩兒,好不好?”
“為什麼?我要去嘛,一起去嘛,求你了。”她的臉蛋上極快的閃過一抹疑惑,隨即笑嘻嘻的搖著他的手臂軟聲哀求。
許其然欲言又止,猶豫了老半天,才出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宋卿生也會去。”
萌竹的臉色並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