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le?!不是WeddingCastle?!”萌竹失聲喊道,她竟然烏龍地搞混了兩間縮寫同為WC的婚紗店。
原來這個女人找錯了門,根本不是什麼大主顧,店長肥胖的大臉瞬間黑了下來。他果斷地拉開店門,準備趕客。
走到門邊的萌竹有些沒底氣地問:“請問您知道WeddingCastle怎麼走嗎?”
店長不耐煩地用短粗的手指頭,指了一個模糊的方向,不悅地說:“向東走大概四百米,路口向南拐,走兩百米再向西…”
萌竹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宛如聽天書一般,快速在HelloKitty記事本的第69頁記下了路線。她萬分後悔出發前沒有準備一個指南針。
當她火急火燎地趕到WeddingCastle時,已經雙腿抽筋,大汗淋淋了,鮮紅色的絲綢上衣混著汗水緊貼在前胸後背上。
她推開店門,婚紗店裡沒有什麼顧客,她一眼便注意到收銀臺後面,正襟危坐著一個舉止端莊的年輕女人。
“香店長,對不起,我…”萌竹訥訥地說著,有些慌亂。
優雅的女人抬起手腕,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手錶,淡聲說:“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兩個小時,你有什麼解釋嗎?”
婚紗店裡凝結起肅殺的氣氛,幾名身穿統一黑色正裝制服的店員,無不一臉同情和擔憂地望著萌竹。
這時,突然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來了新同事啊?路不好找吧?”
萌竹循著聲音扭頭看過去,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笑嫣如花的女孩兒,萌竹趕快咧了咧嘴角,向她抱以感激的一笑。
香店長輕咳了一聲,沒有繼續糾結萌竹遲到的問題,朗聲吩咐道:“你先做我的助理吧,過了實習期再看夠不夠資格留下來。記住,遲到三次就永遠不用再來上班了。”
萌竹諾諾地領了命,拍著胸脯保證:“我不會再遲到了。”
店長瞥了她一眼,順手扔給她一套黑不溜秋的制服,“快點把你那身沒品位的衣服換下來。”
她點點頭,心裡卻不服氣地想,難道自己的審美真的糟糕透頂?
先前幫萌竹解圍的女孩兒熱情地上前說:“我帶你去更新室。”
萌竹跟在她身後走著,視線落在她的背影上。咦?她貌似是全店唯一沒有穿制服的女孩兒。
萌竹從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為什麼不用穿出殯服啊?你是做什麼的?”
女孩兒莞爾一笑,“我叫向微笑,是駐店化妝師。”
化妝師?這個職業讓萌竹的神經振奮了,化妝師就是品位的代言人啊!萌竹頓時覺得自己有救了,她興致勃勃地拉著向微笑說:“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正文 夜遊SB電視臺
人生的第一份工作,讓萌竹頗為頭痛。美其名曰的“店長助理”,其實不過是一個打雜的。
試衣間的門板壞了,她要負責找人修理;洗手間的馬桶堵了,她要用皮搋子疏通…在婚紗店裡混了整整一個星期,她還不曾接過一次客。
唯一的樂趣和收穫,便是向微笑時不時對她言傳身教一些化妝心得,以及服裝的搭配技巧。萌竹樂顛顛地稱之為“品位掃盲課程”,但至於是否起到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這天放工後,萌竹照例像往常一樣,踏上漫漫征途,跋山涉水回到許其然父母的住處。
一進門,許母興致勃勃的把對萌竹拉進廚房說:“你從香港帶來的生蠔幹、鮑魚乾真不錯啊!我燉了十全大補湯,你快來聞聞!”
“那是我爸媽讓我帶來的。”萌竹客氣的說,她最大的優點絕對包括不邀功。說完,她將頭探向爐灶,黑漆漆的一鍋液體深不見底,讓她頓時頭暈目眩,險些一頭栽進湯鍋裡。
其實,能夠煮一手色香味俱全的好菜,是萌竹的長項。她的父母和許父、許母一樣,都是大學教授。父母時常出國講學不在家,於是練就了萌竹的一身廚藝。
“不錯,挺香的。”看著許母殷切的眼神,萌竹違心的稱讚,心想只要這湯不讓她喝怎麼著都成。
聽到溢美之詞,許母滿面笑意,眼角幾道魚尾紋都擠到了一處,“是啊!那你晚上給其然送些去啊!”
“啊?這不太好吧。”萌竹面露窘色,立馬否定了剛才心思,她寧願捏著鼻子自己喝。
許母無視她的抗拒,自顧自說:“哎呀,其然消耗大,應該補一補的。”
自從得知兩人共住一間酒店客房後,許母堅信他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