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是一副茫然的狀態,甚至都讓他懷疑,這個是不是他的女孩。
直到…,她摸索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摸索著摸到了一根棍子,那一刻沈然又一次地淚流滿面。。
他的女孩,那麼漂亮的眼睛,居然看不見了。
他傷心難過卻沒有絕望,至少讓他提前找到了她不是。看不見了又能怎麼樣,她依舊是他的女孩。可是打擊卻接二連三,寧夏昏倒了,下身處一灘鮮紅的鮮血,送到醫院後一聲告訴他,那是流產的跡象。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因為驚嚇和勞累,孩子沒有保住。
當把她送進搶救室裡,沈然頹廢地靠在牆上慢慢地滑下去,無力地坐在地上茫然的不知所措。
他的女孩,怎麼可以懷孕,還是別人的孩子。為什麼不等他,他可是等了她那麼多年了。
那一刻沈然痛苦的無以復加,比母親去世時還要難過。他一直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會有一個人會對他表現出真心,那一定是寧夏。
為什麼讓他們相遇了,卻是以這種方式。
沈然痛苦地仰著頭,可是依舊無法阻止眼淚地滾滾而出。
等到寧夏醒來他和寧夏相認,雖然寧夏表現的也很高興,可是那眼底的淡淡憂傷依舊刺痛了他的眼睛。可惜,寧夏看不見,當他問了寧夏這幾年的生活後,寧夏向他淡淡地解釋。那時候他是又高興又心痛的,高興的是他的女孩果然沒有愛上別人,痛苦的是,他竟然沒有保護好她的女孩,讓她受了那麼多的罪。
他並不是一個處女情結特別嚴重的人,當然,他也渴望自己的女孩是聖潔的純潔的,可是如果這個原則打破了,因為是寧夏,他也可以不在意。雖然他知道,他和寧夏的未來同樣的艱辛,他的身份註定了他必須要娶一個門當戶對可以對他人生有所幫助的人。
但是他覺得,他可以將所有的愛都給她。如果寧夏真的愛他,是可以不在乎那些名分的。
他對她好,幫她聯絡工作幫她恢復健康,生活一直很平靜,直到從京城裡來了那個謝三少和他的女人。寧夏驚慌了,回去之後便不停地做著噩夢,夢裡一直叫著的是那個叫鳳鳴的男人。
那時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聽著寧夏在夢中搖晃著叫著鳳鳴兩個字,他的心是刺痛的。甚至是嫉妒的,無亂那個男人曾經如何強迫過她,都不可否認,那個人在她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嫉妒令他衝昏了腦子,他開始不斷地找著各種方式來試探寧夏對他的情誼。雖然知道這樣做有可能會將他們兩人的關係推得遠來越遠,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如同上了癮。
一直到昨天的試探,他心裡暗暗發誓,如果寧夏肯答應,他以後再也不會懷疑她對他的心。可是卻沒想到,這一切都被沈然給破壞了,沈然居然真的動了她。以後,寧夏還會相信他嗎?有誰會相信,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會把自己推向別的男人。
沈然被壓在那裡悲鳴地發出一聲嘶叫,那叫聲蒼涼而悲傷,不禁讓紹雲霆嚇了一跳,趕緊地鬆開他。
可是沈然卻並沒有馬上起身,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趴在那裡。將臉埋在床單上,發出嗚咽地哭聲。
是的,哭聲,沈然哭了。哭的那樣絕望而悲傷,讓紹雲霆瞪大了眼睛支起了耳朵,差點都要掐一把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喂,你用不著這樣吧!”紹雲霆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感覺自己特二,明明就是為了好玩,怎麼就惹上了這兩個腦子不正常的傢伙。一個不正常的用著自己的方式報恩,一個不正常的明明就是愛,卻偏偏要試探,結果試探的僅存的愛都沒了。
這種行為,還真不是紹雲霆這種人可以理解的了的。
“既然那麼喜歡,為什麼又要推到我身邊。沈然,其實你一開始就錯了。”紹雲霆對他沒有多少同情心,即便是他哭的這麼悲哀。
又在那裡站了一會,紹雲霆覺得特沒意思。沈然這樣的人生就像是一個茶几,上面註定要擺滿了杯具。即便是最後得到了沈家,那也是得到了一套大杯具。一輩子被沈家的這個枷鎖所捆綁,永遠得不到解脫。
紹雲霆挪著步子走出來,他還真沒興趣一直聽一個男人哭。
到了客廳之後拿了兩灌飲料走到寧夏面前,給了一罐給她,忽然又想起她一瞎子又是一女孩,哪裡有力氣將飲料開啟。於是又幫她開啟,可是好死不死好巧不巧地,飲料的易拉罐拉環居然被他一下子拉飛了起來。
飛就飛唄,你也朝有地去飛,可是那不長眼的玩意,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