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寧夏倒是挺堅定的,淡淡地開口說:“任何事情都是有盡的,我欠他的情都已經還了,我欠他的命昨晚也已經還了。從此之後,我和他只是朋友關係,再不會為了他埋沒自己的良心委屈自己。”
“嗯,能想通就好,人生苦短,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自己。不過話說,那個鳳鳴倒是對你挺好的,我看得出來,他很愛你。”紹雲霆嬉笑著說,說完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怎麼跟個八婆似地,還牽線搭橋上了。
不過寧夏聽後卻是苦笑一聲,略帶著憂傷地說:“我和沈然不可能,和鳳鳴更加不可能。有些傷害無法忘記,有些距離是無法靠近的。”
紹雲霆點點頭,她說的也沒錯,如果經歷了她那樣被人強行強取了眼角膜,又被強暴瞭然後趕出原有的地方,還差點流產而死。是他,他也不可能原諒那個始作俑者的。雖然不是他的錯,可是這一切卻因為他的存在而發生。寧夏沒有想盡辦法的報復他就已經算是可以了,怎麼還能夠放下怨恨和他在一起。
紹雲霆在心裡為那個鳳鳴默哀一把,那兄弟比他還可憐。他至少還有希望呀,只要擠掉謝明玉,齊小樂就鐵定屬於他的。
可是鳳鳴,不管他付出再多的努力,寧夏都不屬於他。因為一個沒有心的人,一片荒蕪的人,還怎麼能夠勃發出春天的愛意。
聽了寧夏的故事後,紹雲霆對沈然的自私又一次破了他的底線。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嘴角勾起一抹壞壞地笑意。跟寧夏說讓她待在外面不要進去,他進去跟沈然說件事情。
說完不等寧夏問什麼,便活蹦亂跳地跑進沈然的臥室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逗逗他也挺好玩的,他就不信了,沈然如此絕情。
第六十四章、刺激過後的效果(六千字)
紹雲霆走到臥室門口,特意將自己的衣服扯了扯,扯得凌亂一些。言嗣蠹耙尤其是領口處,本來還想弄點口紅弄上去呢,不過又想起寧夏根本就不用那些東西,自己就用力地掐了兩個指甲印。
進去後沈然正躺在那裡閉著眼睛休息,可是紹雲霆從他不斷顫抖的眼睫毛上看的出,這貨根本就沒睡。不過是閉著眼睛裝裝樣子,嘴角微微上挑,看來他這兩個指甲印是不會白掐的,有戲。
“咳咳咳,”紹雲霆進去後做這樣子咳了兩聲,在沈然睜開眼睛之前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沈然聽到他的咳嗽聲睜開眼睛,其實從他一進來他就察覺到了。只不過是故意地不願意睜開眼睛,現在人咳嗽就代表著他必須不得不睜開了。眼神先是茫然地看了他一眼,裡面盛滿了淡淡地哀傷。
紹雲霆撇了撇嘴,嬉皮笑臉地笑了起來,還伸出舌頭來在自己的嘴唇上非常色情地舔了舔,笑著說:“味道果然不錯,值得我昨晚那麼冒險。”
“你…真的動她了?”沈然聽到他的話後,臉色頓時刷的白了起來,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問。
紹雲霆挑挑眉:“你不是早就知道,在你讓她給我打電話時,就應該猜得出來我的目的。不止是讓你幫我對付謝明玉這麼簡單,你明知道,我渴望了她有多久。”
“可是,你也有說過,你愛齊小樂的。”沈然激動地從床上坐起來,可是因為太過於激動,而忘記了自己手臂上還有傷,用力一撐手臂,疼的他呲牙咧嘴起來。
但是比起心裡的劇痛,這些手臂上的傷根本就不算什麼了。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幾乎用噴火的目光瞪著紹雲霆。
難道是他預計錯了,他之所以找紹雲霆求救。一是紹雲霆有這個能力,而且也有這個膽量。並且,他雖然曾經對寧夏有過非分之想,可是後來卻因為喜歡上那個齊小樂,看寧夏的眼神再沒有那種炙熱痴狂。可是找那個鳳鳴就不同,寧夏會感激他,會…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
二來,他一直知道寧夏對他好,好的無緣無故。好到不惜動用自己和齊小樂的情誼去說服齊小樂,不成功之後甚至去找鳳鳴。在那場交流會里被自己利用也無緣無故,可是她再好,他依舊感覺她離他很遠很遠,遠到他無法觸控的距離。有的時候他經常在想,如果沒有小時候的情誼,如果沒有那次的救命之恩,寧夏是否還會如此對他。每一次,他都沒有把握,寧夏到底能為他做到哪一步。
這是一個試探,打電話之前他向寧夏透漏出紹雲霆可能對她有的企圖,看看寧夏是否真的愛他愛的如此無怨無悔。後來寧夏同意了,他心裡又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寧夏果然愛他,難過的是他現在居然沒有能力,讓自己的女人面對如此的恐懼。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