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而是轉臉看著沈然淡淡地冷冷地開口說:“很抱歉,鳳鳴是我朋友,在他們沒有談好之前,我不能放你進去。即便是,你說寧夏是你的。”
“你…謝明玉,不要太過分,我是看在謝家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計較,馬上讓開。”沈然疾言厲色地說。
謝明玉微微勾唇:“你大可以不用看在謝家的面子上,我只是用鳳鳴朋友的身份攔住你而已。”
“謝明玉…,”沈然有些氣結,不由得氣急敗壞地伸出手來想要推開謝明玉攔著的胳膊。
謝明玉早就料到他會硬闖進去,哪裡會讓他這麼快得逞,抬起腳了往他下盤一攻,反手來化解他伸過來的手臂。哪想到,居然砰地一聲,沈然倒在了地上。
“哇…老公,你還真動手啊!”齊小樂趕緊地跑到謝明玉面前,她倒是不用擔心謝明玉會吃虧。他的本事她又不是沒見識過,不過這個沈會長還真可憐,也算是個大好人,居然還被打倒在地上這麼丟人。
謝明玉也是一愣,沒想到隨便一個招數居然能把沈然打倒在地上。
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能力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又不是武俠劇。可是沈然被他這麼輕易的打倒,也未免太不符合常理了。
沈然是沈家潛在的繼承人,對於現在集團的繼承人來說,是不能只單單有一個聰明的頭腦,還要有一個健康強壯的體魄才行。所以每個集團的繼承人都會從小被接受一些訓練,至少是防身的,以防遇到綁架之類的事件被輕易地抓住。
就像名揚,雖然是教育學校,可是這裡面也有跆拳道和各種格鬥技術的培養訓練。這個沈然既然是沈家的未來繼承人,沈家又是那種明爭暗鬥的家族,那麼作為沈然,沒有高超的自我防禦能力,如果能活在這個世上。
可是自己卻輕易地一掌將他推到了,謝明玉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多多。
“謝明玉,”沈然漲紅了臉從地上爬起來,爬起來的時候謝明玉特意地注意了一下,真的不像是練過的人該起來的姿勢。
“你沒有練過功夫?”謝明玉皺著眉淡淡地開口問。
沈然冷笑一聲:“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會像你這麼好命嗎?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勺。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我十幾歲之前,是在山裡長大的嘛。”
或許是氣壞了,沈然臉色微微漲紅起來,和謝明玉說話帶著一股不可抑制地怒氣,和平日裡溫文爾雅高深莫測的樣子完全不同,不禁又讓謝明玉皺了皺眉。
而沈然並不打算放棄進去的念頭,站起來後又要往裡面衝,還衝著他們兩個怒斥:“你們知道對一個盲人來說孤獨無助地感覺是怎樣的嗎?居然讓她一個人單獨面對一個曾經傷害過她的人。你們還自稱是她的朋友,朋友,就是拿來出賣的嗎?”
最後幾句話,沈然是衝著齊小樂說的,說的齊小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羞愧地不敢看他的臉。
三個人正在外面糾纏著,突然鋼琴房的門被從裡面開啟了,鳳鳴一臉頹廢地走了出來。
第二十九章、沈家的家族血淚史(四千字)
“啊,鳳鳴,你出來了,怎麼樣,你和寧夏談的怎麼樣了?”齊小樂一看到鳳鳴出來,趕緊上前拉著他的胳膊問。言藺畋罅
她這一問,沈然也緊張地看向鳳鳴,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這個,就是傷害過寧夏的那個人啊!除去憔悴的模樣,論長相和氣質,也都是不可多得的男人。
沈然眼眸裡有些發緊,他決不能再讓寧夏受到一點點傷害了,決不能。
謝明玉倒是沒有著急地問鳳鳴,從他一出來他瞥了一眼就大致看出來了。肯定談的不好,不然鳳鳴也不會這個表情。也是,他一開始也沒指望他們能談的多好來,畢竟寧夏對他的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還發生過囚禁的事,寧夏寧願逃離一直生活的北京都不願意留在他身邊,能夠一下子接受他才怪。
果然,鳳鳴苦笑著搖搖頭,那憔悴不堪的模樣,看的齊小樂心生疼生疼的,趕緊扶著他,要不扶著他還真覺得他會一下子倒在這裡。
沈然看到鳳鳴搖頭的樣子,心裡微微地鬆了口氣,然後眼眸一冷,大步地走過去推開兩人,走進鋼琴房裡。。
“寧夏,你沒事吧!”沈然快步地走向寧夏,看到寧夏臉色蒼白地坐在鋼琴前,心疼的很,上前將她輕輕地擁在懷裡,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對不起,是我來晚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
“沈然…嗚嗚…,”寧夏緊緊地抱住沈然的腰,哭的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