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健康了。
不由得一陣心疼,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她不愛他,無論他怎麼做都不愛他。可是他還妄想著來得到她,真的如同他們所說,他不顧一切的得到,只會讓她成為一個折翼的天使,即便是囚禁在他的禁錮中,也早晚因為不能飛翔沒有自由而死。
“寧夏…,”鳳鳴無力地叫了一聲,他是鳳家的二少爺,從小集千般寵愛為一身。父母疼愛哥哥疼惜,自身又優越且又沒有一般紈絝子弟的浮誇之氣。可是偏偏的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將自己一低再低,一直低到塵埃裡。
寧夏正彈得認真呢,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頓時嚇得猛地停下來,琴鍵發出一聲刺耳的悠長的聲音。
不過隨後她就平靜下來,坐在那裡挺直了脊背,茫然地看著看不到的東西,冷笑一聲緩緩地開口:“你終於還是追來了。”
她就知道,被齊小樂和謝明玉撞見了,鳳鳴也早晚會知道。昨天之所以那樣懇求齊小樂,其實不過是一種心理的自我安慰而已。就算是齊小樂不會說出去,可是謝明玉也會說。
但是還是抱著一線希望,能不能遲來一點,讓她可以再幸福一點。可是沒想到,卻來得這麼快,快的讓她覺得,幸福真的好短暫好短暫,一瞬即逝。
“其實…你沒有必要逃開的,我說過,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你走後,我很擔心,你一個女孩家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那裡,該到哪裡去,會不會碰到壞人,我真的很擔心。”鳳鳴喃喃地開口說,訴說著這些日子以來他所有的掛念。
那麼輕描淡寫地用擔心兩個字來說出他的心情,其實真實的要比這個痛苦千倍萬倍。
每日每夜不能入眠,一閉上眼睛就是她碰到各種事故的情景。每天在北京城裡不斷地尋找,總覺得她眼睛不方便,再遠也應該跑不出這個北京城。有的時候蘇瑞寧看他實在是辛苦,不忍心,將最壞的打算做出來,讓他去警局認領這些天的無名女屍,結果他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被他暴打一頓。
可是這些他都不會跟她說,他只是想讓她知道,他很擔心她就行,這樣就足夠了。
寧夏聽了後卻不感動,反倒是冷笑一聲:“對我來說,還有什麼人比你更壞更可怕,你多慮了,我很好,現在好的不得了。如果你不來打擾我的話,我會過的很幸福的。”
“寧夏…,”鳳鳴心痛的哀鳴,為什麼,她總是要說一些傷害他的話。如果說他傷的是她的身體,那麼,她傷的卻是他的心。
將一顆心被拋在地上,拿著千把刀使勁地往上戳,戳的千瘡百孔還不甘心,非要剁碎了扔進泥澤裡。
鳳鳴捂住左胸口的位置,那裡好疼好疼,疼的無以復加。疼的,讓他的冷汗都溜了出來,臉色蒼白的可怕。
可是這一切,寧夏都看不到,她用心看到的只有他對她的傷害。而他的愛,他的心疼,他的蒼白,她卻一點都看不到,更不會知道。
齊小樂和謝明玉有些無聊地等在外面,既不讓她進去也不離開,齊小樂有些弄不懂謝明玉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沒用很長時間,她就明白了。
十分鐘的時間不到,沈然就從外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看到他們在門口,先是一愣,隨後就要衝進鋼琴室裡。
“先等一下,”謝明玉伸手攔住沈然的去路。
“讓開,”沈然冷聲說,和第一次見面時的溫文爾雅完全不同,一雙眼眸裡盛滿了戾氣。讓齊小樂在一旁看得一愣,生怕他和自家男人打起來。我那我在。
連忙上前笑著說:“別動氣別動氣,有話好商量嘛。那個…沈然,沈會長是吧!你看我記性還是蠻好的,說過一遍我就記住了。呵呵呵…學長,不好意思,現在鋼琴房我們要先佔用一下,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等一會好不好,我朋友正和寧夏告白呢。寧夏你知道的,所以,寬容一下,讓他們談完了你再進去。”
齊小樂貌似很善解人意合情合理地說,卻不知道沈然聽了她的話後臉色有多黑。
“讓開,讓我進去。寧夏,她是我的。”沈然盯著齊小樂,一字一句的說,如同快要被激怒的野獸一般,讓齊小樂一愣。
隨後愣了半天,“什什麼意思?寧夏怎麼就是你的了?”
寧夏不是鳳鳴的嗎?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沈然的了。齊小樂腦子有些不夠用,急忙看向謝明玉問原因。
謝明玉嘴角抽了抽,自家小孩還真是笨的厲害。人家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居然還露出那副小白的表情來。
不過現在也不是跟他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