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睡著以後我就出去走了走,在電梯裡遇到季昀奕,和他爭執之後我就暈倒了,醒來的時候在他開的房間,不過他沒對我做什麼。”隨著我的訴說,趙桓禹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笑容幾乎消失不見,不等趙桓禹開口,我急急的說:“他真的沒對我做什麼,我現在身體這個樣子,也不可能會發生什麼。”
“哼!”趙桓禹勾勾嘴角:“如果你身體沒問題,是不是就會發生什麼?”
我拼命的搖頭:“不會,我絕對不會讓他再碰我,如果他強迫我,我就……跳樓!”
“跳樓?”趙桓禹的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我怎麼捨得你跳,以後隨身帶把刀,把季昀奕給閹了,正當防衛,不犯法!”
“好!”
果然是絕妙的好主意!
也只有趙桓禹才想得出來,我還真沒那個本事。
趙桓禹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呼……”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全身緊繃的神經得以鬆弛。
司機把我送回了趙桓禹的住處,兩個穿黑西裝戴墨鏡的人一直跟著我。
我進了屋,他們就守在門口。
不用問也知道,趙桓禹派來監視我的。
沒有人身自由,哪裡也去不了,我痛苦不堪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步子還不敢邁得太大,就怕扯裂了傷口。
卸妝洗澡,然後換上睡袍。
我躺在床上,沒穿底褲,張開雙腿給傷處上藥。
酒精消毒的時候痛得我呲牙咧嘴,眼眶瞬間就紅了。
藥膏慢慢的抹上去,我咬牙堅持。
不容易上完藥,我已經痛得快要虛脫了。
頭捂著被子,又嚶嚶的哭了一場。
趙桓禹真是個變態,比季昀奕還要變態。
掀被子下床,我慢慢的走到落窗邊,四十八樓的高度,俯瞰全城,如果從這裡跳下去,恐怕沒摔死,就已經先嚇死了!
冽冽的寒風從開啟的窗戶吹進來,舞動我的長髮。
風好冷,可不及我的心冷。
陽光明明很燦爛,卻照射不到我陰暗的內心。
也就片刻的功夫,我身體就凍得麻木了。
手腳冰冷,失去了知覺。
沒勇氣往下跳,只能乖乖的爬上床躺好。
只希望身體能好得快些,這樣,我就能帶著小宇早日離開。
沒吃早餐,也沒人給我送午餐,到了晚餐時分,依然沒有人理會我。
小宇放學回家都會喊我,可一直到夜幕降臨,我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趙桓禹帶他出去吃飯了?
被遺忘在了豪宅之中,我的命運比天邊的浮雲更單薄。
餓了一整天,前胸貼後背,胃一抽一抽的痛。
胃酸似乎在腐蝕我的胃黏膜,痛得我一張臉蒼白。
我實在餓得受不了,開始砸門,手砸得又紅又腫,外面也沒人吭聲。
耳朵貼在門上,一片死寂,什麼也聽不到。
房間裡也沒有水,口乾舌燥,我只能喝水龍頭放出來的涼水。
到半夜的時候,我已經不在意餓不餓了,心心念念想著小宇。
小宇去哪裡了,為什麼還不回來。
這個時間,就算出去吃飯出去玩,也該回家睡覺了。
不安在心底擴散,我焦灼的盯著房門,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連大氣也不敢出。
我就像狂躁症患者,坐立不安,睡也睡不著。
也許小宇已經睡覺了,是我沒聽到他回來的喊聲。
不斷的安慰自己,可依然難以真正的平靜。
捱到天亮,我守在房門口,仔細的聽外面的動靜,一直到日上三竿。
小宇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嗎?
我急得滿頭大汗,不停的拍門,也沒有人應。
趙桓禹是用這種方法來懲罰我嗎?
完全的冷暴力。
不聞不問,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他打算困我到什麼時候?
他總不至於把我餓死吧?
懷著一絲希望,我迫使自己鎮定下來,不能亂了方寸。
直到晚上,趙桓禹才空著手進來。
餓了兩天一夜,我多麼希望他進來的時候手裡拿著食物,可終究,讓我失望了。
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我連看他一眼也覺得很累。
本來體質就弱,餓這兩天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