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在他們的眼中,我不過是最不起眼的沙礫。
也只有趙桓禹不嫌棄我,別的人,說不定會拿有色眼鏡看我。
很多時候,被人說是離過婚的女人,我總會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不就是離過婚嗎,同居後分手的多了去,為什麼就不能更寬容的對待離過婚的人 ?'…99down'
一路上,我都在想趙桓禹那些朋友,會以什麼樣的眼光來看我,不知道是不是些高高在上的人,也許看在趙桓禹的面子上,他們會對我謙和有禮,但心裡怎麼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到達超五星級酒店,趙桓禹一手挽著我,一手牽著小宇,在備受矚目中,緩緩前行。
我不知道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為什麼要看我,他們的目光,讓我很不自在,如芒在背,如鯁在喉,我極力讓自己平靜,不受外界的影響,可手心還是滲出了滿滿的汗。
晚宴的包房很大,巨大的圓桌可以容納二十人同時就餐,位置坐了大半,就等我們開席了。
趙桓禹挽著我圍著餐桌走了一圈,聽身份頭銜我就聽得頭腦發暈,不容易介紹完,我的腦袋完全成了漿糊,趙桓禹的那些朋友,我愣是一個都沒記住名字,他們是做什麼的,也忘得一乾二淨。
因為是給我接風,在座的人都過來敬酒,我喝酒不行,趙桓禹就幫我喝,喝到後來,他一張俊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不忍心他再幫喝,我搶過他手中的酒杯:“這杯我自己喝!”
一仰頭,灌入喉嚨。
酒的味道,綿甜中帶了點兒辛辣,嗆得我紅了眼眶。
連忙喝了點兒飲料順順喉,胃翻騰一會兒,就沒有太大的感覺了。
喝了幾杯,我就暈暈乎乎,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強打起精神,聽桌上的人說笑。
餐桌中央的花束,慢慢的一分為二,再二分為四,在眼前晃來晃去,沒個消停。
吃飽喝足回家,趙桓禹在車上就睡著了,滿車的酒氣,悶得人心慌。
我不敢把車窗開太大,怕趙桓禹吹了夜風會感冒,只能忍受燻人的酒氣。
趙桓禹的朋友都還不錯,這個喊我“嫂子”,那個喊我“弟妹”,稱呼上,都很親切。
司機把趙桓禹架回房,我給小宇洗了澡哄上床之後就下樓去他。
趙桓禹躺在床上,呈大字形,司機已經幫他脫了衣服,換上短褲。
被子滑落在地,房間裡的空調溫度極低,可趙桓禹還是渾身大汗淋漓。
小時候,我聽爸爸說過,喝酒臉紅的人心地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從未驗證過。
我撿起地上的被子,抖抖之後輕輕的蓋在趙桓禹的身上。
雖然我的動作輕之又輕,可還是吵醒了熟睡中的趙桓禹。
他倏然睜開眼睛,緊緊的盯著我。
“你醒了,口渴嗎,要不要喝水?”我吶吶的縮回手,微笑著與他對視。
“嗯,冰箱裡有醒酒藥,麻煩你幫我衝一包!”趙桓禹的聲音很沙啞,他的眼睛,也和他的臉一樣的紅。
他看起來很痛苦,可幫我喝酒的時候,卻是那麼的果斷。
又讓我有了一點點的感動。
我總是這麼容易被感動。
念著趙桓禹對我的好,難以抗拒他的溫柔。
也許,是我太缺乏關愛了,爸爸去世之後,我就一直渴望著被愛,卻又總是,在受傷。
醒酒藥除了醒酒還有保肝護肝的作用,趙桓禹喝過藥之後流汗就更多了,想必是把酒精的毒素透過汗腺排出。
他把水杯遞給我,然後慢慢悠悠的坐起來:“我要去洗澡。”
“你能行嗎?”我擔憂的看著他,就怕他站不穩,更別說走去浴室了。
“嗯,沒問題!”趙桓禹撐著床沿站了起來,身子晃了幾下,才算站穩,他笑著揚眉:“我就說我能行,你看!”
他說著就邁了一步,結果重心不穩,直直的往前傾,我連忙上去抱住他:“小心!”
“嘿,謝謝!”趙桓禹的頭擱在我的肩膀上,他身上濃重的酒味嗆得我沒辦法正常呼吸。
“你別洗澡了,回床上躺著去,明天早上再洗!”我艱難的負擔著他身體的重量,把他往床邊推。
趙桓禹倒下去的時候,順勢把我也拖倒。
我壓在他的身上,艱難的爬起來。
“今晚陪我睡!”他抱著我的腰,不懷好意的笑了。
“做夢!”我氣惱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