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趙桓禹的孩子,難道還能是耶穌基督的孩子?
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
自嘲的輕笑。
為自己這天馬行空的想法倍感無語。
到了獅城,我打算把手機號碼換成當地的卡,以前的卡就停用了。
趙桓禹已經幫我把卡買好了,直接上手機裡就能用。
突然很想給季昀奕打個電話,問問他現在怎麼樣了。
可他的手機,早在我來獅城以前就已經打不通。
曾經嘗試過聯絡他,卻驚悚的發現,我對他,一點兒也不瞭解,除了他的手機號碼,我再也沒有別的途徑可以聯絡他。
電子郵件,聊天工具等等,我都一無所知。
也許,我和他走到這一步是必然,他從來沒有帶我見過他的朋友,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朋友。
他在我的面前,就是獨立的個體,沒有任何的牽連。
越想越心煩,季昀奕不主動聯絡我,一定是他想通了,不能接受我跟過別的男人,更不能接受小宇不是他的孩子。
想通了也好,早早的了斷,總好過脫離帶水,大家都痛苦。
和趙桓禹在一起之後,我可以少想很多事,順著他安排的路走就行了。
雖然我還沒有嫁給他,但他已經把股份全部轉給了小宇,他似乎不擔心,我會把他的錢捲走,無比的信任我。
被人信任的感覺挺不錯。
只是覺得,小宇才這麼一丁點兒大就成為億萬富豪不怎麼妥當。
趙桓禹卻說,遲早都是小宇的東西,早點兒給他也好,免得以後要上高額的遺產稅。
雖說只是一句玩笑話,卻讓我心裡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不安,好像趙桓禹在安排後事似的,他才三十多歲,根本沒必要考慮那麼久以後的事。
看完照片,我在家裡睡了半下午,趙桓禹打電話來的時候我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接聽電話。
“彥婉,我幾個朋友說晚上給你接風,你如果不想去我就推了。”
睡一覺之後精神狀態好多了,我欣然應允:“你的朋友請我,我不能不給面子,你答應吧,待會兒回來接我,不然我找不到路。”
“嗯,那好,我五點半到家。”
掛了電話我就爬起來,進浴室梳洗。
和季昀奕結婚兩年,我從未見過他的朋友,這才和趙桓禹在一起,他就要帶我去見他的朋友了,是不是從側面說明,趙桓禹更在乎我呢?
網上就流行這麼一句話,如果一個男人不帶你見他的朋友和家人,那這個男人就不怎麼可靠。
有時候覺得有道理,有時候又覺得很可笑。
太以偏概全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說明趙桓禹要比季昀奕可靠許多。
但我不這麼認為。
挑了件趙桓禹給我買的豆沙色的雪紡裙穿上,大小挺合適,穿上身,效果也不錯。
衣櫥裡還有個櫃子放著提包,其中有一個是香奈兒的經典款,我很喜歡,但一直沒捨得買,現在竟然就在我的衣櫥裡,等著我使用。
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得不承認,趙桓禹比季昀奕,更會討女人的歡心。
趙桓禹很明白,女人的衣櫃,永遠都差件衣服差個提包差雙鞋。
五點二十五,趙桓禹就帶著小宇回來了,我正坐在梳妝檯前面塗口紅。
化妝品和護膚品也是趙桓禹為我準備的,其中還有我最喜歡的海藍之謎,一整套的護膚品。
清新的裸妝比較適合我,因為是豆沙色的裙子,我挑的口紅也偏裸色,整體感比較好。
頭髮簡單的做成韓式髮髻,沒有任何的裝飾品,頗有些懶散的味道。
小宇蹦蹦跳跳的跑進來,我把他抱上膝頭,趙桓禹就笑著問他:“媽媽漂亮嗎?”
“嗯,漂亮!”小宇最會拍馬屁了,還說:“太漂亮了!”
被小宇一誇,我笑得合不攏嘴。
趙桓禹挑了對設計簡單的鑽石耳釘給我戴上,湊到耳邊,說:“真的很漂亮!”
“謝謝!”被趙桓禹誇,我的笑容收斂了幾分,試圖讓自己更端莊穩重,配得上他。
“不客氣!”幫我戴好耳釘,趙桓禹又給我噴了點兒三宅一生的香水,挽起我的手:“走吧!”
“嗯!”我不奢望驚豔全場,只希望,能不給趙桓禹丟臉,他的朋友,必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