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這樣,不是又要跟你吵架?”
“那也要在一起才能吵。”凌墨眯起眼睛看著深邃的虛空,“現在連看一眼都是奢侈,我得為將來能在一起吵架而努力啊。”
“……”寧可頓時無言。
凌墨並不是那種恣意張揚的人,他自幼經歷家庭鉅變,性子從那時有了很大的轉變。
他會很好的壓抑自己的個性,低調做人。但該出手的時候也絕不會手軟。
他不會主動招惹誰,但也絕不是好欺負的那種人。
他輕易不對任何事情動心,但一旦動心就一定會得到。
凌墨掛了電話,心裡的那種狂躁漸漸地平息下去,夜風吹開他黑色的衣衫,颯颯作響,身上的傷也被冷風吹得疼痛感漸漸地清晰。
他轉身回房,常年跟隨在身邊的心腹十七端了一盤熱乎乎的意麵進來:“少爺,吃點東西在睡吧。”
凌墨施施然坐在餐桌跟前,拿了叉子優雅的吃麵:“天亮後,你帶兩個兄弟去找卡納瓦羅,把後續的事情都辦妥。”
“是。”十七拱手答應了一句,轉身離開。
凌墨把意麵吃乾淨,靠在椅子上默默的想著自己來歐洲這一趟的收穫,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來。
百年望族就很了不起嗎?
蘇家,也不過如此。
兩日後,凌墨跟義大利某神秘家族取得合作,開始以米蘭為主,逐漸擴充自己的勢力。
一個禮拜後,凌墨出現在倫敦大學學院門外,黑衣黑褲,黑色的風衣隨風飛揚,半長的黑髮墨鏡遮住過於凌厲的眼睛,只露出削挺的鼻樑,好看的下巴和噙著淡淡冷笑的薄唇。
經過將近三個月的隔離,鍾筱雨終於把女兒送進了倫敦大學學院歷史與文化研究專業。
原本蘇家在倫敦有生意和產業,蘇羽完全可以住家裡的房子,但她卻以沒有人作伴,一個人會很煩悶為理由,住進了學院在海德公園附近的宿舍。
這三個月裡,她沒發現女兒跟那個叫凌墨的聯絡過一次,那個傢伙現在應該還被出國限令壓制著,綁在Q市不能動彈。鍾會長以為,青年男女的感情,三個月也該斷的差不多了。
安排好女兒的食宿之後又留給了她足夠的錢,鍾筱雨才十二個不放心的離去。
只是這位私募會的副會長並不知道,她前腳一走,後腳她的女兒就跟她嚴加防範的傢伙偷偷見面了。
凌墨看著那輛黑色的轎車從眼前駛過,淡淡的笑了笑,抬腳進了學院的大門。
蘇羽送走了母親,便想趕緊的回宿舍去給凌墨髮郵件,告訴他自己新的聯絡方式和電話號碼。卻不想剛走到宿舍樓門口,便看見了那個一襲黑衣的傢伙正站在那裡朝著自己張開了雙臂,微微的笑呢。
“凌墨?”蘇羽遲疑的叫了一聲,依然慢慢地往前走,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到凌墨跟前,仔細的看著那張思念了千萬遍的臉,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地捧住。
“小羽毛。”凌墨雙臂一收把人緊緊地摟進懷裡,慢慢地閉上眼睛,全身心的感受心肝寶貝迴歸懷中的美妙感覺,“我來了……”
“凌墨!”蘇羽一頭扎進凌墨的懷裡,雙手緊緊地箍住凌墨的腰,臉深深地埋進他的懷裡,低聲嗚咽,“我想你,我好想你……凌墨,我好想你……”
“寶貝,我也想你。”凌墨低頭,反覆親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重複:“我也想你,我每時每刻都想著你,誰都別想讓我放棄,你是我的寶貝,我這輩子都跟你在一起……”
忘了是怎麼被他摟進懷裡,也忘了是如何開始親吻,更不知道怎麼就帶著他回了宿舍,不知道如何開門,如何又被他壓在了床上,當蘇羽感覺到絲絲冷意,才意識到她今天剛剛穿上的新校服被他削離了身體,而他溼熱的唇舌則輾轉地吻過她的頸窩、鎖骨、然後停留在胸前的玫瑰之地……
久違的酥麻之感幾乎令蘇羽戰慄,讓她貪戀他賦予的甜蜜。怯怯地攀緊他結實的背脊,蘇羽有些不知所措。感覺到她細微的動作,凌墨激動難耐,滾燙的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游走,流連著探索她身體的奧秘。
蘇羽幾乎光L的身體被壓在下面,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羞得全身泛起緋紅,小手更是緊張地不知道放在哪裡好。下意識挪動了一下身體,似是想避開這親密異常的肢體相纏。
“寶寶,我忍不下去了。”凌墨緊貼著蘇羽的耳邊,低聲嘆息。
蘇羽只覺得身上像是著了火,思維理智瞬間灰飛煙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