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呢。”寧可甜甜的笑著,抽回手。
……
這一晚,自然是一夜盡歡。
嚴肅洗漱完準備走的時候,寧可還在睡,她睡得沉,呼吸輕緩悠長,白裡透紅的小臉枕在白色的緞面枕頭上,青絲彎在枕畔,絲絲纏繞。
天氣熱,夜裡又關了空調,小姑娘早早的把夏涼被掀了,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衣領敞開,細長白皙的脖頸上印著一枚鮮紅水亮的吻痕。
怎麼看都不夠。
嚴肅微微的嘆了口氣,半跪在床前,手指輕輕地拂過寧姑娘的臉頰,萬般不捨。
寧可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想要翻身,無奈腰痠的厲害,根本動不了。
“這混蛋!”寧可皺著眉頭罵了一句,想昨晚被那傢伙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只隱約覺得被他抱著去洗了澡,又被抱回來接著睡。
寧可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力氣了方動了動胳膊準備起身,卻不小心碰到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亂往我床上放,混蛋。”寧可罵著隨手那那東西抓住,居然是一個相框。
轉過身去,看見相框裡是一身戎裝的嚴上校,下面壓著一張寫了字的紙。
寧寶:
我先歸隊了。電飯煲裡有煮好的粥,你起來後記得吃早飯。
改劇本不要太累,記得給我打電話。如果我電話打不通,那是因為我在訓練場上,你給我在網上留言,我回來就跟你聯絡。
親親,寶貝。我會每天都想你的,你也記得要想我。
嚴肅。
雪白的便籤紙上,字跡跟人一樣,虯勁有力,張狂霸氣。
寧可輕輕地把紙條摺疊起來,放在唇邊吻了吻,又看著相框裡那張肆意張揚的笑臉,開心的笑了。
陪了嚴肅兩個禮拜,寧可原本計劃好的事情落下了不少。
現在連載的那本小說每天要寫,《巾幗首相》的劇本還要改。宋教授那邊隔幾天也要去一趟,她女兒不在家,老兩口很是寂寞,時不時的都會打電話叫她去吃飯。還有寧家,杜心靈更加熱衷給寧和弄什麼相親宴,寧和回回都會拉上寧可一起回去遭受荼毒。
這天好不容易清淨,寧可一個人在家裡悶了一天,一口氣把《巾幗首相》改了三萬多字。
等到晚飯的時候,寧可一邊晃著脖子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伸開雙臂慢慢地活動著往陽臺上去透風。
此時正是盛夏時分,六點多的時候陽光依然白熾熱烈,陽臺上的窗戶一直開車,熱浪一衝,寧可只覺得腦袋更加暈漲。於是暗暗地嘆了口氣:這空調屋子裡呆久了,真是一步也不想出門。
屋子裡手機鈴響,寧可忙轉身回去接電話,順便把厚重的窗簾拉上。
“花貓?”寧可接到電話很是驚喜,“這麼久了,你終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這不是忙嘛。我到了這邊,一直都是馬不停蹄啊。”此時的凌墨正站在一棟別墅的陽臺上,看著東方閃爍的啟明星,笑得肆意暢快。
“忙什麼啊?見到小羽毛沒有?”
“見了一面,只不過沒說上話。”凌墨笑了笑,當時蘇羽正跟她媽媽在一家拍賣會上,凌墨知道她去,才想辦法進去坐了一會兒,無奈鍾筱雨跟的很緊,他們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連一句招呼也沒打。
小丫頭受了很多,本來圓圓的滿月臉都出了尖下頜,想起她的樣子凌墨心裡一陣陣的抽痛。
“那你現在在哪裡啊?”寧可的聲音喚回凌墨的思緒。
“我在米蘭。”
“小羽毛也在那裡?”
“她跟她媽媽昨天去倫敦了,她那個學校還有幾天要開學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這幾天不回去。”凌墨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臂上綁著的白色紗布,輕笑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完。”
“你這一趟都走了快一個月了,不管家裡這攤子事兒啊?生意不做了?以後摟著小羽毛喝西北風啊?”
“這邊也是生意啊,我剛開啟點局面,總要穩定穩定再走。”
“你……”寧可微微皺眉,凌墨的生意她多少了解一點,而義大利是什麼地方,寧可自然也不是一無所知。這傢伙把生意坐到了米蘭?這是什麼狀況?
“可可,下次來米蘭,哥哥招待你。”
寧可皺著眉頭,沉沉的嘆了口氣,說道:“你注意安全!別讓自己受傷!讓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