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一拳打在惟臉上,抓住惟的衣領,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堅定,他看著惟嘴角溢位的血,狠狠的再飛來一拳,抓起惟摔在地上,站起來堅定十足的衝惟宣告。我愛她,足夠愛她。在我醒來的時候,在聽到她唱「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的時候,在我的手心被她深情的畫下一顆心的時候。我之所以遠離她,就是因為你,穆唯一。因為你是我哥,我知道她愛你。我做好了把她當成嫂子的準備。因為,只要她幸福,只要你幸福。惟無動於衷的笑,阿東失了氣焰,只漠然道,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還逼我說出來。

惟清醒的站起來,說,你終於當著她的面說出心裡話了,幾個人都回頭,子三睜大了眼定定的看著這一切,惟把手搭在阿東肩上。說,她今天晚上的火車,三個人退出把天台留給他們。

很快,子三來敲惟的房門,什麼都沒帶。她只說,哥,為什麼,不要讓我知道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還要傷他一次了?惟吻她的眉,小三,你躲到天涯海角了,至少留下來的人要了無遺憾是不是。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得到。看著你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就很幸福。沒有人會受傷。

惟淡淡的笑,子三點頭,說,哥,我走了。

她走出去,惟的心空落落的掏盡了心肺一樣的無所著落,惟追出去,叫她,小三。子三回頭,惟已吻上她的唇,痴戀纏綿,長時放不開。反覆品味的是無盡的不捨和依戀。,子三亦踮起腳尖迎合。他們忘我的擁吻,長時間就在東南酒店的大門口抱著,都閉上眼,不讓淚水流下來。不顧人群擁嚷,車水馬龍。無盡的痴戀。

終究,她還是走了。惟沒有一句留她的言語,因她走得頭也不回,再也不會回頭,太過堅定。

她倔強的不要惟走她要走的路,甚至於不讓惟送她。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遠離的背影,她獨自的路程。

惟的喉結滾動著,獨自呢喃,小三,有人站在你身後。

惟頹然走回天台,阿東在頂樓繼續喝他的酒。惟拿起瓶子就和他的瓶子相碰,法國白蘭的,很醇很濃的酒,像是感情。他們的感情,不參一點雜質。可惜的是,他們看中的杯子不是空的,裡面的酒一如她筆下的天年玄冰一樣的堅不可破。阿東眼神清澈如一泉湖水,臉上的青痕也沒影響他的清秀。他說,謝了。

惟撫弄著臉上的青痕,調皮的笑,這就是你謝我的方式啊?阿東伸過酒杯,惟沒有再給他的杯子倒酒,輕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阿東笑,說,說實話,在擔心她吧。

惟便拖長了單調,緩聲道,是啊,擔心她不會照顧自己,會常常忘記吃飯,會沒有人再逗她開心……什麼都擔心。

阿東給惟倒酒,輕碰了一下惟的酒杯,說,一醉解千愁,惟笑意如酒,兩人在天台喝得爛醉如泥。

正文 情牽

子三剛走,伊人便來。

她給惟煮瞭解酒湯,又給惟處理傷口,很小心翼翼的在惟的眼角貼上創口貼。又在他手背塗藥,子三亦在他手上的傷口塗過藥。子三,天之涯裡的那抹沉煙飄向何方了了?還好嗎?

惟走神。伊人亦不叫他。塗上藥後輕輕吹了一下,惟猛然抽出手,用毛巾把伊人塗過的藥全部抹得乾淨,又用涼水洗過,伊人大聲叫,你幹什麼?

惟蹙眉忍著疼,說,子三走了,至少留下這個痕跡也好。這上面還殘留著她的氣息,有薄荷的味道。惟的眼中矇矓,他閉上眼,痴迷的嗅手上的味道,把手上的傷口貼到唇上。

伊人眼裡亦噙著淚,淡淡的說,你手臂上已經有她留下的痕跡了。

她已然低了頭。惟轉身獨自站立在窗前茫然的看向窗外,徵徵的就又走了神。

惟安排伊人住在以前伊言在上海的房子,惟藉口不願前去,伊人還是拉著他去了,太久沒住,裡面還是和以前不變,伊人隨手拿起他和伊言的相片。那是他們在長城拍的,他累得氣喘吁吁,揹著言上長城,然後拍照。伊言執迷於拍照來定格們之間的愛。言說,你愛我的證據。言太需要實質性的東西。

你愛我的證據。伊人突然說,然後回頭衝惟媚然一笑,說,姐姐曾經說的。姐姐的愛,是需要證明和證據的。她放下照片,突然的抱住惟,

惟叫她,伊人。伊人怕驚擾了什麼似的細著聲音說,一哥,子三可以取代姐姐嗎?惟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說,伊人,沒有人可以取代誰。惟鬆開她。

那程子三了?

惟說,她沒取代你姐姐,她在我心裡的位置無可替代。

那你的意思是你心裡有我姐姐,但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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