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當自己是泰國按摩技師好了。仔細周到,其實也是趁機排遣自己心頭莫名的鬱悶。
只是她自己也許永遠不知道,這一幕的她,在他的眼裡已經該死地性。感到了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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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褪掉上頭的小西裝,只穿裡頭的襯衫,捲起袖口,領口微露。下頭只是短裙,配黑色絲襪……其實這原本都是公司女員工平日上班最尋常的穿著,可是這一刻卻讓他連煙都叼不穩了。
她自己渾然不知,她推著泡沫遊走車身,身子每一個俯仰的動作,都讓她的身子曲線被放大在他眼裡。他只覺喉頭乾渴地上下湧動,恨不得自己是躺在她掌心下,被她任意搓圓揉扁、塗滿泡沫的車子。
當她轉身到機關蓋上推泡沫,俯著身子背對著他的剎那,他嘴上叼著的煙掉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眼睛只能該死地望著她衝著她高高翹起的小PP。目光順著她穿著黑絲襪的腿一路向上去,恨不得鑽進她因為繃直著身子而被抬高了的裙襬,侵入她那柔軟又隱秘的曼妙裡頭去……
從少年時代起就迷戀菸草的味道,可是這一刻菸草留在嘴裡的味道卻只剩下乾巴巴的苦澀。月明樓索性將掉落在地上的煙伸腳給碾碎,小心按捺著狂野的心跳,走到她背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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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樓的走近,給了蘭溪巨大的壓力。蘭溪趕緊從機關蓋上溜下來,小心地站好,回頭望月明樓,“總裁,有事麼?”
月明樓鳳眼微微挑起,睨著她。
蘭溪就越發緊張,“啊我的意思是,總裁在那邊休息就好,我一個人來就行了。”
開玩笑嘛,這是人家的車庫、人家的車子,人家走過來,她幹嘛嚇成這樣?這豈不是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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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他面前,頭頂恰好到他下巴。她這樣站著,身上有斑斑點點被泡沫的濡溼,襯衫的領口左右參差開,從他的高度望下去——該死的,正好能看得見她豐盈的半弧……
月明樓捏緊了手指,無法控制自己下邊叫囂而來的脹痛。
她身上的濡溼,讓他沒辦法不想起當年跟她掐的第一場架,在用水潑了她之後,看見她少女的胸尖從溼透了的T恤衫裡峭立而起——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少女身子有這樣的反應,他那一刻只覺腦袋變成了隧道,然後裡頭轟隆隆開過一整列火車去,震得他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