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比這更血腥的呢,這隻能說的上是小屋見大屋。”看慣了打殺畫面的阿寬,不以為然的說道。
另外的幾個夥伴砸車的同時發現自己的同伴被欺侮,隨即呼喝一聲,匆匆奔上前來助陣。
二個女人同時又呆住了。
“這麼多人,阿標肯定會吃虧。”
“怎麼辦?阿寬?”
“他媽的,”阿寬終於說出了一句粗話,“人多欺負人少,看我不打死你們。”
尹君雅一愣,愣在打架圈外,無助地吶喊道,“別打了,再打下去警察就要來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阿寬就不一樣了,阿飛以前打架的時候她也沒少看,她柳眉倒豎,脫下了高跟靴,帶著一聲吆喝,用力敲在其中一個無賴的背後,那無賴啊的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直想按背部的痛疼位置。
“他媽的,看你怎麼欺負人。”說著,她又想去敲那人的背,那人忙在地滾了幾下,脫離她的攻擊範圍。
“阿寬,小心啊。”尹君雅更呆。上次阿飛和他們打架,還沒有這次的精彩。
“媽的。你敢打我。”在高跟靴敲下的同時,那無賴一手按住阿寬的手,一手搶過了高跟靴,按住她的手正想甩給她一巴掌。
“媽的,你敢打阿寬。”尹君雅一口咬住了那無賴的肩膀。
“媽的,你咬我。”
“媽的,你想打她。”阿標掙脫了他們,緩起手,揮出一拳,擊暈了拿高跟靴的無賴。
“媽的,你敢打暈我的兄弟。”黃鼠狼隨手撿起扔在地上的鎖車棒,砰的一聲打在了阿標的背後。
“啊,好痛。”尹君雅和阿寬同時為他感到剌疼。
“我……都還沒喊,你們……喊什麼?”忍住疼痛,阿標幽默地說道。
“媽的,你敢打他!”
“媽的,你敢打他們。”說著,尹君雅也跟著脫下了高跟靴,不容細想地敲上了黃鼠狼的頭殼。
“媽的,你敢打我。”
“媽的,你敢打他。”
“媽的,你敢打她們。”
“媽的,你敢敲我。”
……
“媽的,你們統統給我住手!”一聲雷霆萬鈞的大吼聲忽然中斷激烈交加的扭打。
一群人正打出興致,忽然有不識相地聲音給插了進來,一致回過頭來,九聲吼聲同時響起,“媽的,叫什麼叫……”
阿飛和繁裕正杵在車子旁邊,阿飛還拿出鎖車棒敲點著左手掌心,繁裕的臉上卻覆蓋著邪惡而狠厲的笑容。
“對不起,我好像打擾你們了。”阿飛嘲諷道。
“今天難得這麼起,要不大家一起抖擻一下精事,鬆動一下筋骨。”繁裕道。
“阿飛,你終於來了。”阿寬道。
“繁裕,你終於來了。”尹君雅道。
“你們二個終於來了。”看到救星似的,阿標撥出了一口氣,“打的好累哦。”
“你們是誰?”黃鼠狼代表他的兄弟,問出了他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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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下你們的爸媽還認不認得出你們……”,說著,棒球鎖飛出,一頭敲在一個無賴的頭上,無賴應聲倒下。
“上!”黃鼠狼一聲吩咐,大家一擁而上。
“加油,繁裕,阿飛。”二個女孩一下子成了拉拉隊。
沒三二下功夫,所有的人都被繁裕和阿飛二人給擱倒在地。他們沒有注意到,這一驀都被一直在暗中觀察的林俊生看到,他的嘴裡露出了一陣恨笑。
等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鐘了,二位女生的肚子也開始叫著餓的訊號了。
“走吧我們先回去煮點東西吃,我都快餓扁了。”阿寬有氣無力地向大家提議。
阿飛忍不住責備道,“現在正處於特殊時期,你們二人的膽子既然這麼大,外出吃飯也就算了,既然還跟人家打起架來,如果你被人認出來,你知道你的處境有多危 3ǔωω。cōm險嗎?”
“是是是,知道了,下次不敢了。”錯的是她,阿寬很虛心的接受教訓。
“還有下次。”尹君雅睜大了眼睛,“這次跟你外出我都心驚膽戰,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暈下去了。”
“我們不要站在街頭上,太惹人注目了!”繁裕說著拉起尹君雅的手往手上走,“回去也好幫她們二個小女人看一下,有沒有什麼好幫忙的?”
“我們都很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