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麼多
的事端。
我起身,拍拍孟紹遠的肩膀:“哥們,咱先走了,你隨意吧。”
我們結束吧3
“我送你。”一直沉默的人終於大恩大德的賞了三個字,我冷笑一聲:“一個城東,城西,不順路。”
轉身欲走,胳膊卻被一隻冷的刺骨的手拽住:“我有話要跟你說。”
那種刺骨的冷凍的人心裡直髮顫,像是知道他下面說不清中聽的話般,我反射性的脫口而出:“可我不想聽。”
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兩人各自僵持不下。他冷冷不語,不肯讓步,我不想再與他牽扯,不發一言。
“得了得了,今天這酒是怎麼也喝不成了,還是我送你們倆吧。”孟紹遠起身,拍了拍凌殊的肩膀,一臉的意味深長。
“狼狽為奸!”我不齒的吐出四個字權當對他們的評價。
孟紹遠但笑不語,全都收下。
車開到半道上的時候,孟紹遠突然緊急剎車,慌慌忙忙的開啟車門向漆黑的夜張望一番,隨即抱歉的對著我笑:“人有三急啊,
我去會就來!”
這三急來的可真巧,偏偏再有十分鐘的路程就倒了我的家門口,他要是再忍上幾分,不是比在這黑不溜秋,伸手不見五指的荒涼
地段上好的多。
我冷冷的別過臉,對於他的別有用心不置一詞。
可是車廂內明明少了一個人,空氣卻像是稀薄了很多,悶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我開啟車門準備出去,另一隻手卻被抓住:“凌
殊,我只是出去透透氣。你放心,我還不會想不開的去自殺!”
就是因為你,我從當時什麼都只懂得鴕鳥的自己變成一切都要強顏歡笑的虛偽女人。
“米樂,我愛你……”
只是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卻如石破天驚般讓人措手不及。一句一頓的重重的敲擊在我的心上,眼淚斷了線的往下掉,我歇斯底里
的朝他吼:“凌殊,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殘忍!”
一次次的將我傷的遍體鱗傷,難道是一句我愛你就可以挽回的嗎?
我們結束吧4
“米樂,到底殘忍的是誰?!”凌殊一直沉靜的面容突然面目猙獰起來,字字句句像一把刀深深的插在心上:“你一個不小心,就可
以把我們在一起的曾經抹殺的乾乾淨淨,你一個不高興我可以從你的戀人變成你的哥哥,你要我如何對你?這麼多年的痴痴守候,卻
換不回來你的一個死心塌地,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滿意。”
感情中的傷害一直是雙方的,原來在無意中,我徹徹底底的傷了那個男人的心,只因為一顆搖擺不定,難以抓住的心。
“吧嗒”“吧嗒”兩行清淚低落在後座的真皮上,像極了被摔得支離破碎的玉。這是今天見面來,我第一次正眼瞧他。
蠟黃的面容憔悴不堪,一雙多情的眸子衝著嗜血的紅,連下顎處都冒出了許許多多的胡茬,只是稍稍一瞥,卻發現那樣一個風韻
神秀,不管在什麼場合都一絲不苟人在今天以不修邊幅的模樣出現。
他哭了,真的哭了。我伸手去接,滴滴炙熱的淚水落在掌心似岩漿落在心頭,一滴一個窟窿,汩汩的冒著鮮血。
情到深處方知濃,明明心痛的是他,我的心卻像是生生被撕扯開來,撕心裂肺的痛頓時湮沒至每一根髮梢。
我收回手冷冷的擦了一把眼淚,極力的抑制住情緒和顫抖的身體,一字一頓的將自己的心凌遲:“凌殊,我們結束吧!”
“米樂!只要我一天不放手,我們就一天不會結束。”凌殊突然像失了心愛之物似的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那顫抖的胸膛和自己
融為一體的心跳多麼讓的不捨,卻那麼的讓人遍體鱗傷。
我閉上眼,貪戀的在他的懷抱裡吸取最後一次的溫暖氣息,久久的被無情代替:“凌殊,既然當初出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淚水一直在眼眶裡打轉,天知道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心痛。從我恢復記憶起,那個和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女子就像一根針,死
死的紮在心底,拔不掉,忘不掉!只要一閉上眼,那旖旎的景色就殘忍的浮現在眼前。
!
我們結束吧5
不想,不念,仍舊痛徹心扉。
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子僵硬,我只能扯著嘴角無奈的笑,心卻似破了個大洞,夜晚的風呼呼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