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特有的柔軟音調像一陣春風拂過心頭,我側頭看去,那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模樣清純的緊,眉目間隱約有著一種熟悉感,
我疑惑:“我們是不是認識?”沒道理眉目那麼熟悉,我卻想不起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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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雙笑的彎彎的像月牙的眸子,那種熟悉感總是縈繞在心頭。可是女孩搖了搖頭,湊到黃疏朗身邊攬著他的胳膊:“不認識哦
,不過姐姐有沒有覺得我和你長得很像呢?”
心突然像裂開了一道口子,酒精趁著縫隙鑽了進去,火辣辣的,燃燒著心臟。我驀地的回頭,看著黃疏朗陰沉的臉,一雙眸子深
沉的厲害。
我譏諷的笑著點頭,手指慢慢的撫上自己的眼,緩緩的用力的點著:“尤其是眼睛,特別像!”
女孩笑的張揚跋扈,順直柔軟的頭髮都掩蓋不住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犀利:“我跟疏朗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前兩年跟他吵架分了
手,但慶幸的是疏朗對我痴心一片,始終沒有放棄,如果錯過了那麼愛我的男人,我真的要後悔一輩子了。”
孟紹遠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奸險,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一定是他安排的,可是我卻覺得自己嘴角的笑容要掛不住,僵硬的肌肉我自己
都感覺的到笑的很勉強。
“那可真是好事啊,來,喝一杯!”孟紹遠舉杯先乾為敬,看了一眼各自沉默的人,問道:“怎麼不喝啊?”
女子端過酒淺淺的泯了一口,調笑道:“遠哥,不是誰的酒量都比你好的。”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著我,我倒真的很想問問她,
她有那麼瞭解我嗎?
周圍的氣氛沉重了起來,連空氣裡都飄散著讓人心情陰霾的塵埃。為何震耳欲聾的DJ聲傳不到這邊呢,還是傳來了,卻仍舊抵擋
不住拿到軟綿綿的聲音。
“姐姐,你是叫米樂吧?我回國的時候就聽疏朗說,他在國內認識了一個和我長相差不多的朋友,還說,他差點把你當做了我呢
。呵呵,這多可笑啊……”
可笑嗎?為什麼我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悲涼呢。被人當替身,被人當玩具戲耍有多可笑呢?何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的嫉妒一絲
不漏的展露出來呢,那張甚至算得上憤恨扭曲的面容又比你所謂的可笑好多少呢?
倘若,黃疏朗愛你的心從來沒有動搖,你露出的這張面孔會不會比我更可笑。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黃疏朗劈手躲過女子手裡的酒,拽著她往外走。可是,既然她醉了,你要送她回去,何必走到我的
身邊的時候,腳步還頓了頓。
我們結束吧2
“黃疏朗,我還沒喝,怎麼會醉呢?”女子掙脫開他的手,又貼著我坐下。一張比自己細緻年輕的臉湊到眼前,女子笑的哀怨:“米
樂,你知不知道在我回來之前是你像我,你是我的替身。可是現在多可笑,黃疏朗抱著我的時候叫的是你的名字。所以!更可笑的是
,我現在成了你的替身,因為我像你!”
“張子涵!你要是再胡說,你就自己滾回去!”黃疏朗的眼睛充著嗜血的紅,一雙眸子從張子涵的身上移到我的身上。
然後呢?
你既然都說張子涵是胡說的,你希望我有什麼反應呢?不顧一切的撲進你懷裡,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玩著曖昧。
“對!張子涵,我叫張子涵,姐,你可一定要記得我的名字,下次我們倆再碰面,說不定他就找到一個長的更像我的人了。”黃
疏朗伸手去拽她,張子涵甩開他的手,拾起一直遺落在沙發上的包,然後再次巧笑倩兮的走到黃疏朗的身邊,親熱的挽著他的胳膊:
“疏朗,我醉了,我想回家。”
黃疏朗不吭一聲的挽著她離去了,沉默的身影在霓虹燈下朦朧不清。
兩個人的性格都太極端了,除了遷就就是退讓,不是我惡毒,這樣的感情我真的怕他們走不了多遠。
“唉,終於走了,來來來,大家接著喝哈。”孟紹遠優哉遊哉的倚在沙發上,一雙狡黠的眸子不住的在我和凌殊的身上游走。
“哪裡來的大家,一共五個人現在就剩三個了,還喝的起來嗎?”不如不喝,各自回家抱小老婆最好。
凌殊今晚沉默的異常,即使他平時就少言寡語也不至於到惜字如金的地步。算了,明明只是某人失戀請喝酒,為什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