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
方否點頭說,有些事兒,我還是自己做吧。其實倒是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可能是我自己心理有問題,不大願意給外人看。只是現在這樣,會打擾到你,心裡不太'炫'舒'書'服'網'。”
我聽出她還是不願意說,只好放棄了。
有些人的單純,是可以一眼望到底的。
方否的單純有時是故意掛在面上給人看的,她不是單純,只是有些大眾看重的東西,她比較放得開,不太當回事兒,所以給了人單純的假相。
接觸了幾次,我反倒覺得這丫頭把自己密封得活象個玻璃瓶罐頭,看是讓你看了個大概,但真要開啟她心扉,真是費了死勁兒了。
我這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以前跟明星也是,有些人是喜歡爆爆光炒一下的,我就配合人家一下,回去也可交個差,這叫你好我好大家好。
人家要是真不喜歡,我知道了也不會往外捅,這也算是一種職業道德,因為這個,我在這行還算人緣兒不錯的。
收拾完,方否要走。
我拉住她,給她泡了杯咖啡:“別急著走啊,嘮十塊錢兒的唄。”
方否笑了,很孩子氣的端著咖啡杯吹氣兒,輕輕抿了一小口放下了,懶懶地蜷在大沙發裡。
方否永遠帶著一種稚嫩又慵懶的氣質。
說不清好或是不好,總之跟她這個年紀的年青人不大像。
午後的陽光灑進來,把方否穿的白襯衫染上了一層金色,這個北方都市裡的小女子,怎麼看著這麼精緻,從長相到言談到舉止,都散發著奇特的訊息。
一顰一笑,都顯得那麼與眾不同。
我突然很有些想研究下她的衝動,這也許是職業病,也許是天性。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人更復雜更有趣的?
“大門小門的鎖我都沒換,原來的鑰匙也是好用的,你可以隨時過來,我不在家時也可以。
我在跟她套近乎,心想對於俺這種大度和信任,她非感激死了才對。
“嗯”。
沒有特別的表情,就答應著,也沒說什麼謝謝。
後來接觸多了才發現,方否不大愛說謝謝,對不起,抱歉什麼的禮貌用語。
這絕不是什麼無意的行為,是有意為之。
在我過往生活的圈子裡,這樣的女人算是個異數,所以我覺得她特別有趣兒。
對我那點稍稍的驚異,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不過並不打算理,自顧自地往下問:
工作找到了吧,還順利嗎?
“嗯,給一家雜誌社打雜兒。”我笑著說。
“相當不錯呀!”她有點興奮。
“不錯什麼呀,很難受的,那個總編總逼著我寫什麼愛情故事,就我這文筆交上去不過也就是濫竽充數,搜腸劃肚好不容易YY了一篇拿去交差還被斃了。你說多鬱悶。
“為什麼被斃;啥理由?”
“說是脫離現實,脫離時代。”
“嗯,脫離生活的藝術,是不會有生命力的。”
方否煞有介事,憋不住笑裝著像個老學究兒似的頻頻點頭。
看著她那吊吊的樣子,真是欠扁。
方否收了笑說:“那還不好寫麼,你把自己的事兒寫出來不就完了,既有真情實感又貼近生活,肯定不會斃。”
這次她絕對是故意的,我決定撲上去抽她丫的,可是這麼個可人兒,我還真有點下不去手。看著這小樣兒,怎麼看,也看不出是孩兒她媽呀!
我不禁對她的早早嫁人感到有些惋惜,雖然嫁得是不錯。
“一直想問你呢,怎麼那麼早就嫁人生子啊,不會是童養媳吧?”
“因為有人等不急呀?”
我牙都酸了:“不帶這麼顯擺幸福的呀!”
方否不置可否,神秘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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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七)後記 第98頁 ' TOP '
'更新時間' 2011…06…22 19:56:34 '字數' 2663
一晃到了中國的農曆新年,我給媽媽打電話說,出來沒多久,今年就不回去過了。五一再回去看二老,父母對我一向採取寬鬆政策,知道我是心情低潮,也不好多說什麼。
方否得知我不回家過年,就邀我去她家吃年夜飯。
北方的年味兒要比南方足多了,小年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