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可剛進去一點,她居然喊痛,輕輕“啊”了一聲,他吻住她的嘴:“輕點喊……別讓人聽見……”
這句話十分管用,往後夏曉迪疼的厲害了也只是哼,他那裡尺寸漲的太大,她的那處又實在是緊,進進出出了一下,就絞的傅牧額上直冒冷汗。
怕她疼,也不敢往深裡去,只是抵著她敏感的小突起,在內部慢慢的糅合,夏曉迪從沒經歷過這種銷|魂蝕|骨的事兒,只覺得那裡又脹又疼,最後疼痛又成了一陣陣暈開的快|感,男人嚴嚴實實地堵著那處,只不過摩擦了十幾下,她就弓著腰,抽搐一陣子,摒著氣到了巔峰。
她來的太快,男人猝不及防,被一陣陣緊縮逼的立馬繳械投降,滾燙的熱液激的她不斷顫抖,他喘息著摟著身下敏感的小寶貝,苦笑,“我遲早有一天要廢在你手上。”
後來又變成了她來索取。
食髓知味,他也欲罷不能。
只可惜第一回還能耐著性子哄著來的,第二回,不免亂了步驟。面對面擁抱著深入的時候,沒把持住,一下狠狠頂到了她的最深處,幾番猛烈的聳動,她痛的喊叫起來,嘴唇被他堵住,眼淚嘩嘩的流出來。
她終究還是想起那場噩夢,而男人已是剎不住車,抬高她的腿架在肩上,都要將她撞的散了架,身下的小床也發出有節奏的哀嚎,她不受控制的連連緊縮,高|潮迭起,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腦袋又沉又重,做到最後,微弱的呻|吟聲被他撞的支離破碎,她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下去,語無倫次地哭喊:“混蛋……別動……我要奸了你……”
再後來,她累得靈魂出竅,滿頭大汗的被他擁在懷裡,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兩人都有點懵。
夏曉迪還記得昨晚對男人又打又罵,甚至連自己想要動手奸了他的話,還記得十分清楚,這是她一直想要報復的事,沒想到,似乎,好像,哪裡不對勁。
傅牧也醒了,抱著她不肯撒手。她想罵人,又記不起來昨晚到底是誰先動的手,怎麼打著打著就變成那檔事……
她懊惱極了,眼眶紅紅的爬起來,一件件往身上套衣服,傅牧又把她拖進溫暖的被窩裡,夏曉迪低喊:“快放我走,讓我媽看見非打死你不可!”
傅牧挑眉:“這麼擔心我?”
夏曉迪不說話,重新坐起來套衣服,又氣又急,胸衣幾次都扣不上,傅牧抬手替她扣上,動作嫻熟的像是結婚幾年的老夫老妻。
他突然說:“夏曉迪,我們交往吧。”
作者有話要說:《傅老闆的美好生活》第一盤肉。
☆、第46章包養契約
交往?
聽起來像是很保守、很禮貌的提議;夏曉迪目光猶疑,看向床上的男人。
美男側臥;面向她躺著;單手托腮,貴妃臥榻的姿態。
粉色的棉被滑落到肩頭;裸著的肌膚上全是她昨晚行兇的惡劣證據——
吻痕;撓傷,牙印……
將這男人襯托的性感到窒息。
他玩世不恭的朝她一笑,狹長的丹鳳眼慵懶的半眯著;連眼角都是無盡饜足的春|色,還刻意使壞的撫過被她咬破的唇畔,薄唇微啟——
“要嗎?”
夏曉迪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為自己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產生的自然生理反應,感到羞愧。
窗外的陽光透射進來,彷彿天然的反光板,將眼前的一幕折射成曖昧夢幻的暖色調,這貴氣的男人顯然與這裡格格不入,彷彿是草窩裡的金色鳳凰,令她的小草屋蓬蓽生輝。
活了二十一年,她終於在二十二歲的新年第一天早晨,見識到什麼是活|色生香。
“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酒後亂性,說過做過的,都不算數,我不記得了,你也忘了吧!”
傅牧聽了“噗嗤”一笑,眼神變得湛亮,爽朗道:“你在想什麼?我說的是,要不要,交往?”
丟臉!她為美色所誘,居然不正經的想歪了!
夏曉迪的臉“噌”一下全紅了,連鞋子都沒穿好,逃也似的跑出了閨房。
夏曉迪出門洗漱的時候,被媽媽逮了個正著。
媽媽一爆慄砸在滿嘴牙膏泡沫的夏曉迪頭上,低聲訓斥:“昨天晚上不是叫你跟妹妹睡的?怎麼這麼管不住自己的腿,跑到男人床上去做什麼!”
作為母親得知女兒被人佔了便宜,那滋味真是,難以言喻的苦澀。即使女兒和男友是兩情相悅,即使兩人發展到那一步是水到渠成,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