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的捶他,痛哭。
他牽起她的手,“我不動,讓你打到消氣為止。”
夏曉迪估計是醉的厲害了,居然小手一滑,握住他的堅硬,狠狠地擰,恨不得擰斷了這兇器。
傅牧趕緊給她攔住,老半天才把她的小手從那處捋下來,痛的眼冒金星,直喘粗氣。
就著床頭的清冷月光,他看見黑暗裡一對如星的淚眸定定看著自己。他情難自禁的擁住她,小聲求饒:“寶貝,我的命|根子都要斷在你手上了,你到底喝沒喝醉,是不是故意的?”
夏曉迪不吱聲,就那麼靜靜地盯著他,抽噎著,像是喝到懵,又像是無比清醒,難以分辨。
她突然又撲上來,著著實實嚇了傅牧一跳,然而嘴唇被嫩嫩的唇舌,惡狠狠伺候著的時候,他渾身發酥,人都軟在她的溫柔鄉里了。
她的小手還在他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摸,咬著他的唇拉扯一番,而後放開,小猛獸一樣在他的脖子和肩上胡亂的咬,有幾下咬得疼了,咬在喉結上,傅牧嘶嘶直吸冷氣,“痛……”
當夏曉迪折騰著將他壓在身下的時候,他明白了,她從頭到尾在做什麼——案件重演。
她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傅牧確定她是醉糊塗了,再這麼胡鬧下去,自己還不得被她給奸了?再說,她沒那犯案工具,也是力不從心嘛。
他乾脆用力翻過身來,將小瘋子壓在身下,小小的木床發出激烈的吱呀聲,她終於不再亂動,呼哧地喘氣:“你把我弄髒了……我也要把你弄髒……讓你嚐嚐那種滋味!”
傅牧的心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劇烈收縮了一下。
髒,原來這就是她對那件事的感受。他愧疚的撫摸她的臉,“我以為你沒說不喜歡,就代表你已經不再恨我,原來你還是這麼討厭我……”
他窘迫難當,慢慢鬆開了手,掀開被子坐起來,然而腰間一軟,被細細的胳膊環住了,她緊緊地摟著他,有些口齒不清:“別走……你別走……”
他全身都繃緊了。
“你知道我在煩惱什麼嗎?你對我做過那種事,我居然不討厭你,我不恨你……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賤?”
也許是酒後吐真言。她此時此刻說的,字字都是真心話,一對朦朧的醉眼裡,有堅定的東西隱約地閃爍,“我很怕自己會喜歡上你,我害怕……”
傅牧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胸腔裡有暖暖的東西在湧動,憑著這股衝動,他低下頭,堅定的吻住這個掌握他所有喜怒哀樂的小女人,溫柔的佔有她的一切,再沒有一絲的猶疑。
抵著她的額頭慢慢地親吻,舌尖描繪她的唇形、整齊的貝齒、口腔內每一個敏感的小角落……
怕勾起她不愉快的回憶,他的動作一直很輕柔。
他整個人伏在她的身上,將彼此籠罩在溫暖的被子裡,身體懸在她的上方,有力的雙臂壓在枕邊,低頭自她的唇畔出發,一路細細的吻下去……
咬開她的衣衫,哄誘著慢慢褪盡,指尖靈活的解開胸衣的紐扣,聚攏的一對豐盈,搖晃著躺在他的手裡,瑩白柔嫩。
將粉嫩的頂端勾住,輕吮慢舔,直到兩顆小紅豆一一站起來,她本能的發出舒服的嘆息,挺著胸想要更多……他才將手指沿著肚臍往下,落在小山丘上,隔著底褲的安全距離,輕柔的摩挲。
他咬著她的耳垂:“喜歡嗎?”
喝得再多本性還是不變,她抿唇,別過臉去,害怕的享受。
加重力道和頻率,他弄得她快要哭出來,指尖時輕時重,逐漸往下,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那處逐漸暈深的溼潤。
真希望她每一刻都是醉的不省人事,想不起那些不愉快,拋開束縛,一切全由感官做主。
他從底褲的邊緣探入,大膽的,往謎谷中送入一指……
果然,她本能的就往上退了一些,頭頂磕在床頭的硬板上,痛的縮回來,身下卻順勢含入了他本在試探的手指,突如其來的深入,令男人喉頭髮緊——
那裡好嫩好溼,好緊……
他再也剋制不住,褪下底褲,抬起她的一條腿,朝著分開的腿間緩緩沉身進去,抵住溼潤處,使壞的研磨上方凸起的核心,不輕不重,亦十分有耐性。
她被他磨的一陣陣戰慄,身體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陌生,恐慌。空虛叫囂著想被充實,難以言喻的騷|動在體內沸騰流竄,她沒有多少經驗,這一刻只覺得被人欺負的難受,憋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傅牧這才敢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