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壓倒灰太狼!加油哦,魚沫小姑娘!
魚沫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手裡那張小紙條跟著了火一般燙手,趕緊揉成團,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簍。
許暮遠走過來,把猴屁股臉女孩攬到懷中,頭抵在女孩的肩上,臉貼著臉,詫異道:“怎麼這麼燙?”
猴屁股臉女孩聲若蚊蚋:“太熱了。”
許暮遠忘了眼飄著鵝毛大雪的天,沉默了。
莫寂走後的幾天裡,許暮遠有點小糾結,因為他一連幾晚上,都在自家門外看到某輛銀色的賓士跑車。他突然想起莫寂回去那天,把他拉到一邊略帶開玩笑的說:“小遠啊,我那天看到有輛很騷包的賓士送魚沫回來,車主可是個帥哥喲。你要小心啊,我弟妹這麼可愛,小心被別人挖牆角哦。”當時他只是抬腳踹了莫寂屁股下,還笑話他越來越八婆了,並沒怎麼放在心上。
只是,現在學校早放了假,魚沫還是每天早出晚歸的往外跑,跟上班似的。有次吃飯時,許暮遠問她:“在學校裡交新朋友了沒?有沒有玩的好的女生啊?”小姑娘想了一下,然後回答:“如果楚朝陽算女生的話。”許暮遠聽了,不由皺了下眉,不過也沒說什麼,心裡卻是覺得不對勁了,於是今天特意回來的早了點。也不進家門,只是倚在窗下等著。
晚上十點左右,一輛銀色的賓士在許暮遠家們前停了下來。一位穿著米色長風衣的年輕男子率先下了車,並走到車的另一邊,體貼的幫裡面的人開了車門。只見他略躬著身子,左手往外伸展,做了個“請”的姿勢。
魚沫被逗的一笑,抱著一個巨大的明黃色玩偶下了車:“謝謝BOSS大人車我回家。”
莫斯左手收回按在胸口上,略低了頭道:“我的榮幸。”
魚沫抱著玩偶樂了一會兒道:“貴公司福利真好,下班晚了BOSS大人還會專程車你回家,並附帶喜劇表演。”
莫斯聳肩,直言不諱:“噢,這純粹是為了收買人心啊,是為了達到以後把你們賣了,一個個還傻愣愣的幫我數錢這一深層次的目標做鋪陳的。”
魚沫囧了:“老闆,你也太坦白了。”
莫斯嘴角微扯,很是雅痞的一笑:“紳士是從來不對美麗的淑女撒謊的。”
倆人站著閒聊了一會兒,魚沫捏著玩偶的手衝莫斯揮了下:“我要進去了,謝謝你的公仔,我很喜 歡'炫。書。網'。再見。”
莫斯瞟了眼斜前方,屋內沒開燈,那處也是黑暗一片,唯有一個小紅點,在上下浮動著,就像人明暗不知的心事。莫斯衝著那個方向,不露痕跡的笑了下,然後迅速的俯低了身子,在魚沫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一個吻。
魚沫被嚇的退了好幾步,抬手覆住額頭,眼神半是防備半是驚恐的瞪著莫斯。莫斯卻只是優雅的彎下腰對她行了個紳士禮:“美麗的小姐,晚安。”
魚沫這才鬆了口氣,不由翻了個大白眼道:“BOSS大人,表演還沒結束呢?天冷,趕緊回家吧,晚安。”
莫斯比了個“OK”的手勢,鑽進車裡,發動車子走了。
魚沫無奈的笑笑,返身往門口走去,望著那一片漆黑,心裡有點奇 怪{炫;書;網}——阿遠還沒回來麼?
待她把手放到感應器上,想開門時,卻突然被人從後摟住了腰,鎖入一個冰冷的懷抱中。
“誰!?”
魚沫驚惶的掙扎起來,但是由於力量太過懸殊,終於還是被那人壓制住,困於門板和雙臂之間。
霸道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大概是情緒有點失控,所以吻得毫無章法。
魚沫拼命扭頭躲著,在感覺到那隻手從衣服裡鑽了進來,沿著自己細弱的腰線往上爬時,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阿遠……”
壓著她的男人身子一震,停住了動作,霸道的唇從她的唇上離開,來到她的眼下,吻幹了還溼熱的淚。然後,男人把她的頭壓進胸膛,長長的嘆了口氣:“是我。”
軒敞的客廳裡只開了一盞壁燈,暈黃的光線,不甚明亮,就像此刻分立客廳兩端的人的晦暗心思。
自從進屋後許暮遠就沒有說過話,只是點了煙,倚在窗戶前安靜的抽著。淡青色煙霧繚繞間,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魚沫有點不安,自認識到相愛,這一路走來,許暮遠極少給她擺過臉色。因為這個男人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那刺蝟般的小性子,知道自己有多敏感——一個無謂的表情或是一句無心的話語,就能讓自己不安。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極寵自己的。而自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