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看了你們不準笑啊!”莫寂捂著臉嘟囔。
“好啦好啦,不笑不笑~”小帷哄道。
“那我摘啦,笑的是小狗!”
“快摘!婆婆媽媽的,再忸怩,晚上睡大街去!”
“……別啊老婆,我摘還不行麼。”
莫寂故作豪氣的大手一揮,眾人靜立兩秒,然後同時大笑出聲。
一個圓圓眼睛,長得跟個萬年小正太似的銀毛大叔一臉哀怨的看著快笑癱的幾個人,欲哭無淚:“不帶你們這樣的啊,說了不笑的,你們都是小狗!小狗!”
魚沫笑的臉都疼了,揉著肚子走到莫寂身邊,踮著腳摸了摸他的頭,逗小孩一般的說道:“小磨嘰乖,姐姐給你買糖糖吃。”
“啊啊啊——”莫寂抓狂:“我的墨鏡呢!?”
“啊?你是在找這個麼?”許暮遠攤開手掌,一堆碎片躺上面:“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捏碎了。”
“你……你哪有不小心!你臉上明明寫著——我是故意的!”莫寂炸毛。
“好吧,我就是啊。”許暮遠無所謂的聳肩。
“你——你——”莫寂“你”了你半天,最後恨恨的踢了一下腳下的沙,跑了。
小帷忍住笑追了上去,安慰道:“乖,不氣不氣,他們都是壞人,咱不跟他們玩哈。”
莫寂無語望天——老婆,貌似剛才你才是欺負我欺負的最兇的吧!
“10、9、8……3、2、1”
新的一年到來的那一秒,海邊所有的人都在大聲的說著“新年快樂”。望著漆黑天幕中綻放的燦爛火花,所有的人都握緊了身邊人的手,說著關於白頭偕老的甜蜜誓約。
小帷靠在莫寂的懷裡,扯著他的臉頰道:“明年還來放煙花好不好?”
莫寂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你不是怕?”
小帷笑:“又不是我點,我只負責看啊。”
莫寂“……”
魚沫抱著許暮遠的腰抬頭望著湛藍的天幕中那一小簇一小簇的漂亮火花,說:“真漂亮。”
許暮遠低頭吻了下魚沫的頭髮:“那明年,我們還來放。”
“可是我不喜 歡'炫。書。網'。”
“為什麼?”
“太短了,我要的是一輩子。”
再美的煙花一瞬,也比不過你跟我的平淡一生。
誤會的開始
在許暮遠家住了幾日後,莫寂終於忍無可忍的咆哮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是的,回家!必須得回家!
回到家裡只用被小帷一個人欺負,在這是被三個人輪著欺負,還不能反抗的!被自家老婆欺負,還能叫情趣,他樂意。但是——
陳魚沫小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三不五時的掐我臉,一副怪阿姨調戲小正太的語氣跟我說:“小磨嘰乖,姐姐給你買糖糖。”啊!
小你妹子啊!明明自己臉上那倆窩窩比我還深的黃毛小丫頭有毛資格笑話我啊!
還掐!還掐!我老婆會吃醋的你知不知道!
喂,再掐我翻臉了啊——你還掐!沒看到你男人那小眼神跟飛刀子似的往我身上射麼?我都快被射成篩子了!
還有那個許暮遠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跟我老婆為世界孕育未來的超級天才時來敲門啊!你知不知道,每次箭在弦上,卻不能發的趕腳是很痛苦滴!次數多了,是會不孕……不對,是會不舉滴!
什麼?你只是來找我下棋滴?下你妹子的棋啊!就你那圍棋都能下成五子棋的破水平,怎麼不說找我去下蛋的啊!不就是看你媳婦老掐我臉嫉妒了麼,誰叫爺面板好呢!誰叫你不保養呢!
還敲!還敲!再敲小心你洞房花燭那晚上,爺在你房間裡藏TMD七八十個鬧鐘,煩不死你!
總之,在莫寂小同志涕淚交加的控訴下,一天不吃肉的“絕食”抗議下,小帷只得依依不捨的揮別了她新交的好朋友。
臨別前,小帷一臉神秘兮兮的塞給魚沫一個絨布袋子,並叮囑道:“這些都是寶貝啊,不過千萬別被你家男人看到啊。”說完就笑得一臉曖昧的走了。
魚沫好奇的拉開袋子一看,全是些細頸的小瓷瓶子。瓶子上的字亮瞎了她的眼——“狼騎竹馬來”、“一夜七次丸”、“皇帝不早朝”、“七日不下床”“……”
除了那些個名字內涵到死的小瓶子外,還躺著一張小紙條,上面是小帷那娟秀的字型——有了它,喜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