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坐一夜?
看著他良久,也想了好久,她累了,也想睡覺,房子裡只有一張床,連個沙發也沒有,不可能去挨著蘇曉睡,就只能在椅子上將就一晚。
放下手裡的刀,把房門關上,不能讓蘇曉看到莫澤豐躺在她的床上,那隻會讓她更加的羞愧。
把椅子移到桌邊,頭枕在手臂上,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真的好累,好想就這樣一睡不再起來,那樣就不再痛苦。
迷迷糊糊的入睡,突然有一雙手將她托起,意識立刻清醒了過來,一定是莫澤豐,意識雖然清醒了,身子卻不敢動,任由他抱著往床邊移,不管他想怎麼樣,都隨他去吧,只求他淡了對她的興趣,放開她。
她的反抗對於他來說只是石沉大海,毫無用處。
看著懷中熟睡的女人,莫澤豐的心底一柔,竟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印上她的唇,像孩子般天真的睡臉,透著無盡的純真美好。
手中似捧著價值連城的珍寶般,小心再小心,輕輕地放在床的內側,抽出手,緊挨著躺了下去,拉了被子將兩人蓋上,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將她擁入懷中,隔著淡薄的睡衣,握著她胸腔挺翹的豐盈,他早就想這樣做了,抱著她入睡,和想象中一樣的美好。
慶幸她沒有醒,如果醒來,肯定又是大吵大鬧,他喜歡這一刻的寧靜,抱著她的手緊了進,身體的某個部位又燃燒了起來,頂著她的大腿,卻又極力的剋制著,不想破壞這一刻的安寧。
緊張了好久,他什麼也沒有做,才算放下了心,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躺在他的懷裡竟然是這樣的舒服,連那些痛苦的記憶都可以暫時拋在一邊,聞著他的味道,感受著他的體溫,好像從來不曾有過痛苦。
他是她一直深愛的人,更是得到她身體的男人,在她的生命力,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連對他的恨,也是纏綿的繞在心間,不能真正的狠絕起來,這注定了她長長久久的痛苦,掙扎徘徊,深陷困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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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了大天亮,躺在那麼一個溫暖的懷抱,穆妍竟捨不得起來,翻轉了個身又往那懷裡靠了靠,抿抿嘴,繼續她的好夢。
莫澤豐早已經醒來,看著懷裡的人,不敢亂動,就怕驚醒她,又要開始劍拔弩張的針鋒相對。
難道自己還比不上姓薛的那個男人嗎?
這讓他很是憋悶,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為什麼穆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可以笑得那麼燦爛,給他幸福的錯覺,她明明就不愛那個男人,卻要勉強在一起,更讓他心裡不爽。
隔壁的房門開了,蘇曉敲了敲旁邊的門,喊了句:“穆妍,快起來了,今天怎麼起得比我還晚,再不